萩原研二的双臂还打着石膏,用夹板固定,他忍不住抗议:“我哪有花心啊喂,小阵平,不要凭空污蔑我的清白。我哪来的这种仇人,能神出鬼没制造这么多意外我们都没发现,这杀手也太神了吧。”

五个人一时间思考无果,伊达航因为工作在东京外,没办法频繁跑东京,他只能嘱咐东京的四位同期多注意。 降谷零除了警察厅正常培训之外,所有时间都用来调查未知杀手,还有保住萩原研二的命了。

他,诸伏景光,松田阵平,三个人轮流,确保萩原身边始终有一人在。

各种死亡意外并没有停止,甚至愈演愈烈,除了处在事故中心的萩原研二,其他三人短短一周,全部负伤。

萩原研二盯着松田阵平为了救他,脖子上长长的口子。

只差一点,松田阵平的气管就会被突然炸裂的玻璃碎片割破。

“你们走吧。离我远点。”

不过短短一周,那个如同交际花,任何场合都游刃有余的男人阴郁了起来。

过长的刘海遮住了萩原研二的表情。

松田阵平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脖子上的伤,“喂,hagi,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萩原研二没有说话,他目光从降谷零手臂上的伤口,还有诸伏景光肩上的扫过。

“我以后不会再给你们开门。”

降谷零一愣:“hagi你不会要自我囚禁吧。”

诸伏景光皱眉:“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我们必须找到原因。而且住在家就不会出现意外吗?”

当然会,松田阵平脖子上的伤就是在萩原研二的家受的。

烧水壶突然炸裂,松田阵平想都没想的就挡在了hagi的身前。当时萩原研二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松田阵平的脖子,胸口全是血。

鲜红的刺眼,巨大的眩晕感出现在萩原研二脑中,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会被那红色刺激的晕倒。

松田阵平拒绝萩原研二送他去医院。

“多大点伤,不就是个口子。”

胸前的白衬衫浸染了浓浓的血色,松田阵平不在意的用手抹了抹,在水龙头下冲洗,自己就用医药箱简单的包扎了下。

萩原研二翻出那封信,愤怒又憎恨,“最好别让我知道这封信是谁寄的。”

“我利用警察厅公安的身份做过调查。”

降谷零虽然不信什么诅咒之说,但他不得不承认,一切意外的开始,都是从萩原研二的“死期”开始。

“我查了警校时期千代田区邮局前,那段时间所有的监控。”

降谷零的双眼通红布满血丝,一看这一周他都没怎么睡过觉。

“那封信没有寄信地址,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确保不会丢件,寄信人选择了距离我们警校最近的千代田邮局总局。这也是我们收到的那封信只有千代田总局一个邮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