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 那时候的早川一脸单纯与快乐, 她之所以弯身通过车窗看向他, 也是因为他叫住了她。
才不到一个月,面色沉静的早川和那个快乐的女孩判若两人。
究竟哪个才是伪装, 哪个才是真正的早川?
还是说那都是早川。
他记得那时候他问,“早川,为什么那么信任我呢?”
女孩声音轻快,“因为安室先生是个好人呢。”
安室透有些自嘲,现在的早川绝对说不出来,“安室先生是个好
人”这种话了吧。
“早川,要换个地点吗?我可以提供不属于组织的安全屋。”
就算先呆在东京也不是非得呆在组织的安全屋吧。趁着琴酒还没留意这边,他可以让to,还有three那边帮助早川脱离组织,等琴酒反应过来时,这里早就人去楼空。
“不用,就先这样吧。”
“……?”
安室透不解,“为什么?”
这里完全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吧。
“……是因为早川不信任我吗?”
早川,为什么那么信任我呢?
“还是怕我……”
因为安室先生是个好人呢。
女孩轻快的声音仿佛在昨日,车内的金发青年掀起眸,蓝灰色的眼睛深沉的像最深的海,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在说笑还是在说真的。
“还是怕我借此囚禁你?”
安室透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问出最后那个词的。
他一定是疯了。
早川花英也被吓了一跳。
她眨了眨眼,尴尬的笑了一声,“安室先生,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沉默了几秒,车内青年半张脸都隐藏在额前金发阴影中,早川花英都搞不懂,为什么她总能在这人身上品出恐怖的味道。
这一定是青山的锅,谁让他就喜欢画那种阴间滤镜阴影。
再好的人被那个阴间滤镜一搞,都像个十恶不赦的大反派。
“因为我还没想好我要不要脱离组织。”
早川花英认真的说,“我还没想好。如果我和你去了不属于组织的安全屋,被琴酒发现了我的失踪,那我就再也没办法回组织了。”
如果她还有事需要组织成员的身份,那就麻烦了。 安室透轻笑一声,没再说什么。
早川花英和车内的人举手示意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