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泄露他公安警察的身份,他把自己伪装成波本,伪装成一个和警察玩死亡游戏的组织变态代号成员。
他没想到的是,早川在猜到to是警察后会拦截他。
他看着暴雨中的女孩久久无言,他和早川就to逃跑这件事谈判,他看着早川眸光闪亮。
他那段时间一直控制着早川,吓唬她,不让她接任务。早川一直在找出路,他放走to就是她绝佳的出路。
在早川眼里,他就是组织变态的代号成员,如果能让琴酒怀疑他是叛徒,直接把他杀了那她就自由了。
至于她押送to回东京的任务失败这件事她不在乎,被琴酒罚就罚,只要能极限一换一,让琴酒把他除掉了,她就赢了。
这是早川当时的想法。
这种宁可极限一换一也要灭掉一个组织极恶之徒,换自己永无后患的决绝和狠意是他沦陷和心动的开始。
他的心动不是因为她拦住他不让他追击to,而是那份决绝和狠意。
早川就是那样一个人啊,他为什么把他最初心动的原因给忘记和忽略了呢?
其实他早就应该想到的。
早川对自己特别狠。
所以,后面摩天轮她才会主动亲吻他,明明没有什么经验和技巧,却让他无法自拔。
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就那样被他深入而又热烈的亲吻,那种情况哪个男人不会意乱情迷呢?
然而,那不过是早川为了套取情报的手段罢了。
是他太过沉迷,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再之后,早川因为协助库拉索盗取卧底名单,巨大的愧疚感压的精神崩溃,那次亲吻,她完全是破罐子破摔,随便他了。
降谷零忍不住自嘲,“我以为是因为我以结婚为前提的追求打动了早川,早川才放任我的亲吻,真正的原因不过是……早川你反正不想活了,就随便我做什么了?是不是那时候陪在你身边的不管是谁,你都会随便他们怎么对你?!”
想到这种可能性,降谷零就恨不得破坏点什么。
“是不是谁能给你答案,你都可以把自己交给他?!早川,你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早川花英:“…………”
当然不是。
当然不是谁亲她都可以。
如果是那样,她早就答应琴酒不就好了?
还能顺便利用琴酒。(虽然她可能玩不过那个危险的男人)
“不是。”
看着盛怒的金发青年,早川花英面容平静的重复,“不是。”
降谷零蓝灰色的眼睛死死盯着说出不是的女孩,他问:“不是什么?”
早川花英眨了眨眼,半晌说:“因为你是降谷零,所以你可以。别人,其他人,任何人都不可以。”
降谷零盯着说出这句话的女孩,只觉得荒谬。 一股他从来没想过的巨大悲哀席卷上了他的心头。
他轻声问:“因为我是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