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没在碰脑袋上的伤口,他用手背抹了下脸颊上沾的血,“我好像得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啊,去森医生那里包扎下就可以了。”

“森医生?”

降谷零内心一动,这个森医生不会是指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吧,据说他成为首领之前就是一名医生。

降谷零被这些人领去了位于擂钵街的地下诊所。

一群人絮絮叨叨,“首领最近真是疯了。他的命令简直就是在让我们送死。”

“老首领是病糊涂了……”

这些底层的港口黑手党们心照不宣的交换着视线,所有人都在祈祷那个快病死的老头赶快死,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森鸥外用纱布包扎着降谷零的脑袋。

“哎呀,这位港口黑手党的大人,您能活下来真是让人意外呢。”

这种伤口大出血,正常来说早就昏死过去了吧。

降谷零含糊的说:“我脑袋可能特别硬。”

送他过来的港口黑手党同事哈哈哈大笑,“小林,你脑袋确实够硬。”

森鸥外见这群港口黑手党的底层人员聊的放松,他试探的问:“你们首领既然病了,没请医生吗?”

“请啦,都被老首领砍了,现在已经没有医生敢给他治病了。”

森鸥外:“……不知道鄙人有没有这个机会呢?”

送降谷零过来的港口黑手党们一愣,脱口而出:“森医生,你要是死了,我们就没地方治伤了啊。”

森鸥外:“……”

最终,森鸥外还是说服了这群港口黑手党的底层人员。

“我们会和黑蜥蜴的大人说的。”

这位底层人员看着森鸥外的目光满脸不忍,“森医生,你好好想想啊。”

胡子拉碴的森鸥外苦笑:“没办法,我已经没钱了,再不接个有钱人的活,我就要没饭吃了。”

降谷零跟着这群人回到港口黑手党的大楼,也是在交谈中,他才知道,现在的时间线居然是八年前。

八年前,现在的他应该

是还在大学念书,还没有报考警察学校。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还不是森鸥外。

“……”

按时间线来算……降谷零看着送他去地下诊所的港口黑手党底层同事正在卑躬屈膝的和黑蜥蜴的队长广津柳浪汇报,说擂钵街的黑医想要成为首领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