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我们都没有喝醉。出门在外,这点常识我们还是懂的。”
这些水酒,没有经过蒸馏,都是发酵酒。度数最多不高过二十度,大多是十度以下的米酒。只要练了内功的人,除非天生不能喝酒,否则很难喝醉。
就算没练出内力,但凡练武者,都不容易醉。
“是,你没喝醉,而且也不是你提议喝酒的,是尤过提议的。可酒这东西,不是醉就才出事的。有人喝了酒诗兴大发,写出好诗。有人喝了酒,就想要女人。”
竺直这么说,竟然有人听后暗暗点头认同竺直的说法。
“你说大好前程不会做这样无脑之事。确实以你聂飞的聪明才智,不会做这样的蠢事。可是如果你喝酒之后,再加上即将到手的堂主,在逍遥城一人独大,让你一下子感觉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呢?”
竺直看了眼其他人,才说:“万一你用你的聪明才智,反其道而行呢?人人都认为你不会这样做,你偏偏这样做,显示自己才智,把众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又达成了你喝酒之后,滋生出的邪念。”
聂飞显得很冷静,他让自己冷静。实在想不出,竺直为何会这样对他。以他的能力,是天洪帮对抗其他帮派的一把尖刀。竺直对付他,只会削弱天洪帮的力量,为何这样做?
竺直没有说完,他看到聂飞没有生气发怒,也没有争辩,不由暗暗感叹聂飞沉着冷静,将来必成气候。 “诸位。我说的可能,是存在的。我想,有可能尤过去女眷的房间,撞破聂飞劣行,才被聂飞杀死。而客栈里还有其他人,聂飞无法一一验证尸体,以为人都死光死无对证,所以还敢来分坛。”
“竺副坛主,这也不过是你猜测而已。我虽然有点小聪明,却还没狂妄到如此地步。况且,你们可以去逍遥城和柳门镇、长乐镇调查,对于女人方面我的风评如何。”聂飞为自己辩解。
竺直又道:“见证如何我不知道,但你对天洪帮的忠心让人怀疑。大家都知道,你升香主时,没有学天洪功法,而要别的功法。所以你这样的人,又岂能用常理判断?”
“学武功,无非就是增强自身实力。我从加入天洪帮开始,学的就是天洪帮最基本最普通的天洪功法,谁又敢说我不学天洪功法?”
有人点头,练武功的目的确如聂飞所说。就算是他们,有的人也会学其他武功,看看有没有借鉴之处,让自己变得更强。
聂飞继续说:“我认为自己对武学领悟有独到见解,普通天洪功法就可以帮我战胜精英、战胜香主,所以想要尝试将其他武功融合,让自己变得更强。事实证明我成功了,我很快变强。”
说到这里,聂飞有点感激地看向言潼。那天言潼劝他的话灵验了,果然会有人用这点攻击他。
聂飞环顾众人:“各位,看我忠不忠心天洪帮,要看我为不为天洪帮立功,帮不帮天洪帮谋利。我不忠于天洪帮,我怎么还会杀东鹰帮、杀五元门那么多人?精英、香主、堂主,我哪个手软?试问,不忠于天洪帮的人,会做这些事?为天洪帮扩大地盘?”
为聂飞点头的人,多了。聂飞没有说错,打下柳门镇,聂飞有功。打下逍遥城东鹰帮和五元门地盘,聂飞更是力挽狂澜,立最大功。
这样的人,又怎会背叛天洪帮?尤过没有成为聂飞的阻碍,逍遥城马上就是聂飞的,聂飞又怎会狂妄到做这荒唐事?
聂飞接着说:“开书坊之事,我第一个就找尤堂主。只是尤堂主担心得罪三大书坊,没有同意以天洪帮一起做,我才找外面人合作。随后,风花雪月计划,我一样告诉帮中更让帮派在各地也一起做。曲鹤城也做了风花雪月,生意是不是更好,有没有更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