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对于你们这些帮派中人,我说你有罪就有罪,不服也得服。不过今天给彭坛主面子,安你个罪名。你听好了,你敲诈勒索刘班主,所以我要抓你,你有什么好说的?”
“敲诈勒索?安得好。我想知道城主知不知道此事。”
“如此小事,不配让城主知道。”
“是不配,还是不敢?” “你没资格质疑我。我再问你一遍,是你自已跟我走,还是我抓你!”
“刘班主未经逍遥书生和戏班联盟同意,唱他们的《西厢记》,卖他们的书,为何你不抓他?盗书窃戏,文人所耻,城尉大人你难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皇甫勃看向彭涛,彭涛见皇甫勃看他,暗道要糟,后悔拿那百两银答应刘班主。
“此事你怪不得刘班主,彭坛主可是答应了的。你要怪,就怪你们天洪帮自已!”
“我怪你!如果那天没有你出面,谁又会同意?百两银就想交易,这么廉价不如去抢?另外我提醒城尉大人,彭坛主也好天洪帮也好,无人能替逍遥书生决定。城尉大人说彭坛主同意,没有依据。”
皇甫勃拔剑。“既然你不愿意,我就动手抓你回去。彭坛主,如果我不小心伤了他,希望天洪帮不要怪我。”
“是他不愿意配合,天洪帮不会怪大人。”彭涛道。他看到皇甫勃对他满意的眼神。
就见皇甫勃突然往前一跳,那剑就像青蛙嘴里弹出的舌头一样,猛然刺出,很突兀地出现在聂飞眼前。此招很毒,竟要刺瞎聂飞的眼睛。
聂飞手握乌刀,想要拔刀却又松开。他不能被乌刀魔化控制,乌刀越想让他用刀,他越不用。
眼看剑尖刺来,聂飞身影一晃,轻松地避开来剑,闪到皇甫勃身侧。
右手如刀,一个手刀直插皇甫勃腋下。
聂飞这一招,仿若无心插柳浑然天成。哪怕皇甫勃自认武功高过彭涛,也被惊出一身泠汗。
皇甫勃赶紧移步换位,剑如龙蛇摆尾削向聂飞。
却被聂飞横踢一脚,如红杏出墙,正中皇甫勃小腹,把皇甫勃踢得倒飞出去三丈远。
这一下,把坛主彭涛惊得不轻。聂飞武功竟然这么高,连皇甫勃都不是他对手。想到自己打不过皇甫勃,若他面对聂飞,肯定也不是聂飞对手。
刘班主看到皇甫勃一个照面就被聂飞踢飞,吓得连连后退,下意识地要远离聂飞。
皇甫勃从地上站起来,看到刘班主后退,顿觉自己脸上无光。他整了整官服,阴沉地看着聂飞。怒威成虎,杀机外露。
“聂飞?副堂主?是我小瞧你。你实力不只堂主实力,恐怕就算是坛主也不是你对手。本想抓你回去受审,现在看来已无必要。你敢袭击朝廷命官,本城尉就有理由将你当场格杀!”
皇甫勃身法一变,道声:“今日就让你尝尝皇甫家剑法的厉害!”整个人就如地滚龙一般撞向聂飞。
他那长剑,亮闪闪、银晃晃,指东打西、刺上击下、左右双分,如尖牙似利爪,呼一下在聚义堂内刮起一阵大风,将聂飞笼罩其中。
皇甫勃这一招,正是皇甫家东皇剑法一绝招地舞狂龙。
聂飞面对压力倍增、气势陡升的攻击,手立即握紧刀把,就要拔刀杀了皇甫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