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王咬咬牙,对聂飞道:“沙王,不如你帮我打败楚泊国,我可以给你花不完的金银珠宝,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聂飞道:“阿瓦王,你没看到他眼里对我的仇恨?他儿子在我来陀逻国的路上偷袭我被我杀死,他对我可是恨之入骨。你不杀他,他一旦掌权,怎么可能放过我?”
保德将军哈哈笑道:“怎么,你想杀我?你若杀我,就是整个陀逻国的罪人!杀了我,你别想逃出陀逻国!”
阿瓦王忙道:“将军莫要这样说,沙王是本王请来的客人。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楚泊国大军已经攻入我陀逻疆土,百姓正等将军领兵去救,将军应该以大义为重,暂时不要纠缠这些个人恩怨。”
保德将军道:“既然陛下这么说,那么陛下就请放了这些人。我可以带兵出征,可如果这些人要被处死,还有谁会信任我、追随我,与我携手作战?”
麦时书忙道:“陛下,万万不可!他们谋反,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陛下若是放人,国威何在?国信可在?国法何在?”
“陛下,不能放啊!”几个之前至死拥护阿瓦王的权贵也在劝阿瓦王。 阿瓦王为难了。
保德将军得意地看着阿瓦王,等着阿瓦王的决定。他还故意斜眼看聂飞、麦时书等反对的人,意思是你们等着,阿瓦王一定会答应我的条件。
聂飞讨厌地看着保德将军,保德将军发现聂飞的目光,故意与聂飞对视。一付你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用眼神嘲笑聂飞。
本来杀不杀保德将军,聂飞无所谓。可现在保德将军竟然挑衅他,聂飞话也不说,突然上前一步。
他这一步,迈得突然,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随后,等阿瓦王想问聂飞要做什么时,就看到保德将军的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
他们,谁都没人看清聂飞何时出刀,怎么出刀。
阿瓦王的武功,恐怕也就比普通人强一点,连天洪帮的刀手都不如。他当然也看不清聂飞出刀,只是看到保德将军的头颅掉下,他顿时感觉天要塌下来一样。
“你,你为何要杀他!”阿瓦王又气又绝望,聂飞未经他许可就妄自杀死保德将军,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陀逻国国王。
他指着聂飞道:“你可知,没有保德将军,我陀逻国百姓就要被楚泊国大军践踏!”
聂飞冷冷道:“收起你的手指,我不你的臣民。再敢拿手指着我,信不信我砍断你这只手?”
阿瓦王被聂飞这么一说,才想起眼前这个聂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的外号就叫恶魔行走!
阿瓦王吓得一哆嗦,连忙收手并把手缩到身后。
“阿瓦王,你只顾着自己的名声,你可想过这些追随你的人?你可想过在角斗场里,因为你被保德将军杀死的人?你可想过,那些被叛军杀死的士兵!”
“你这么无能,真让那些拼死拥护的人寒心!你嘴上挂着百姓,心里想的却是自己的名声!”
“保德将军能收买你身边那么多人,难道你以为你身边就干净了?你怎么知道,是不是还有人是保德将军的人,他们还没有暴露?”
“阿拉木还没有死。你若不下令杀了这些人,我就杀了你,让阿拉木登基当王。我想,这次没有人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