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看了看他,一副无奈又有苦无处说,有冤无处诉的样子:“你家老宋警告我,不让我给你买凉啤酒喝。”
江成书开始怀念一个人的日子了。
秦川拿起桌上的果汁说:“你说你真是,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没绕出那老狐狸的魔掌。”
江成书苦笑着说:“可能我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
秦川不再打趣他,夹了口菜说:“你们系姓金那个你还记得吧,前几天他被警察局带走了,说他之前那个猥亵案有进展了。”
江成书惊得嘴里的花生都忘了咽,含糊的说:“怎么突然就有进展了?” “谁知道呢,还有之前发到学校网上的,你和老宋那些照片,也都是他找人拍的,估计是嫉妒你吧。”
江成书刚当上系主任的时候就知道,如果不是他,那么最有资历坐这个位置的,就是金老师。
秦川讲起八卦,眉飞色舞的:“这还不是最惨的,听说他在警察上门的头一天,被一帮混混套着麻袋打了,那帮人还专挑男人那地方踢,子孙根差点废了。”
宋时渊这一次要出差一个礼拜,他走的第四天,江成书就已经不习惯了。
自从入了冬,宋时渊每天都给他暖脚,给他买厚厚的棉袜,睡前一杯热牛奶,把人捂得暖暖和和的。
屋里就他一个人,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起身去衣柜里翻出了宋时渊的大衣。
宋时渊自戒烟之后,真的再没抽过,但是他还是能闻到大衣上有宋时渊的味道,于是抱着很快就睡着了。
迷糊中觉得脸上痒痒的,过一会儿听到了低低的笑声,江成书惊醒了,人还没看清,一副巨大的身躯,压住了他。
床铺下陷,他整个人被嵌在了被褥里,封住了嘴巴,这熟悉的动作以及作风,还有这味道,还能是谁呢?
第71章 粘腻
被吻醒了后,江成书问他:“不是说要一周才回来吗?”
他回:“想你想的紧,赶紧把工作结束就回来了。”
四天未见,宋时渊已经憋得难受,自是少不了一番狂风暴雨。
后半夜,宋时渊将睡时,江成书问:“金老师的事,是你做的吧?”
宋时渊搂着他说:“你都知道了?”
江成书说:“这事就别追究了,都已经过去大半年了了,你什么都不做,我已经被别人说了这么多的闲话了,你要再做点什么,我还怎么继续待在这个城市。“
宋时渊说:“他去你店里,也是大半年前的事?别人那么说你,你一句都不吭,我心里能舒坦吗?”
江成书说:“别人说什么,我不在意,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你觉得我们是不是买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