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裴玉婵的关心是真心实意,一听裴玉婵说有了其他法子治病,立刻消了气。
裴玉婵也明白,娘死了以后,世上最关心她的人就是柳枝,现在又多了一个兄长。
柳枝也是她的姊妹,是她的亲人。
所以裴玉婵一直无法做到坦然地欺骗柳枝,她有意避开柳枝的眼睛,眼神飘忽,“嗯,有一些累。”
何止是有一些累,是很累。她被兄长翻来覆去地肏,吻了又吻,快活是真,累也是真。
柳枝彻底不再气了,她“唉”了一句,怎么感觉小姐的脸蛋消瘦了一些,便道:“是不是没有用午膳,眼见着晚膳的时间也要过了,我去吩咐厨房做些东西。”
裴玉婵凑到柳枝怀里,撒娇道:“柳枝你真好。”
“好了,”柳枝无情地推开她,“我这就去小厨房,让她们做些你爱吃的。”
屋里的灯是柳枝点的,烛火幽微,照着裴玉婵的脸庞,她饿着肚子,等小厨房做好的饭菜。
她一边等一边想,这个法子真的有用吗?如果有用,是要每次都和兄长行房吗,如果无用……
如果无用她岂不是白白地夺了兄长的贞洁,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裴玉婵并不后悔这么做,因为她是第一个采摘到岭上花的人。 兄长已过及冠之年,院里莫说通房侍妾,侍女也没有一个。对旁的女子更是冷冷淡淡,宁州不少世家小姐都被他木头似的心性气得不行。
旁人说他不解风情,裴玉婵一点没觉得,她倒是觉着兄长很坏,爱逗她,也爱哄她,总之不是个木头。
裴玉婵真是饿极了,吃了一碗还不够,要柳枝再盛一碗鸡汤。
柳枝心疼地道:“公子怎么这样,都不给你饭吃吗。”语气中不免对裴寂之埋怨。
“是我那时不觉饥饿,不怪他……”是只顾着行房,做完以后沾了枕头便睡着了,当然没有时间吃饭。
一餐饮完,柳枝吩咐人撤下碗筷。
裴玉婵起身去了院里想走一走,消消食,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忽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