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衔月脑中极力撇去的记忆在此刻无意间再次被唤醒,刚刚她在哪儿,为什么没接到电话,现在打扮是否妥当,赵姨看见她出入了周向言的房间了吗,这些无一不刺激着她的大脑。
“好的,我知道了。”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如同牛皮大鼓咚咚地响,回到房间的心愈发急切,“赵姨,我有些累想在房间睡会,午饭你不用叫我了。”
“噢噢,好的太太。”赵姨看着有些步履慌乱的沉衔月,有些不解,“太太这是怎么了,早上脸色还没这么差的。”
沉衔月回到房间给房门上了两道锁后,这才脱力地顺着房门坐倒在地。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衣衫,褪去内衣,即使动作放得足够轻也避不可免地被蹭到发出一声轻哼。
她托起一侧的乳房,顶端的嫣红乳粒比往常大了一倍,轻轻一碰便产生刺痛,令她甚至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被吮破了。
还好乳粒只是充血肿胀,沉衔月轻轻放下衬衣,起身走到床前扑倒在床上。
她深吸一口气,将脸埋在被子里肆意掠夺着被子散发的熟悉的乌木沉香,良久她侧过脸呼出一口长气,紧绷的神经这才渐渐松懈下来。
她翻过身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周雁鸿在十分钟前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看着手机里的亲密备注,鼻子一酸,心底那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啪嗒落在屏幕上,映得“老公”那两个字的笔画虚幻又模糊。
她将这场痛哭全部归根于对丈夫的愧疚和忏悔,而她犯下的错,不该动的欲念,和那一缕不伦的刺激被她死死压在心底,她天真地安慰自己,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