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距离感的漂亮,你不喜欢,对着安黎的下腹吹了口气,偏过脸挨着他的性器隔着裤子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咬。
柔软的性器有了反应,他手上的力气一重,玉雕菩萨染上了欲念,被拉回滚滚红尘。
“我学习了一下,你想不想在走之前试试?”
你毫不心虚地把【看的时候拖进度条跳过、女生帮男生口交的部分用倍速看完了】的行为称为学习。
因为之前帮他口交的时候他射得很快,又在泡澡的时候发现他去了性器周围的体毛,猜他大概很喜欢,你干脆顺着性器轮廓隔着睡裤柔软的棉质面料从底部往上滑,手指停在他的裤腰上拉了拉,暗示意味明显。
安黎闻弦知意脱掉裤子,漂亮硕大的性器微微挺立,光洁皮肤上留着几道很浅的伤口,你轻轻拂过愈合中的痂层,猜看不见的他给自己刮毛的时候吃了不少苦,捧着灼热的性器吻了吻。
你们姿势不变但少了衣物的桎梏,你去够茶几上的护手霜,挤了一泵在手心揉开摸他饱满的囊袋,另一手扶住性器底端,含住顶部用舌头一圈圈地舔弄,偶尔舌尖钻进去描摹凹陷的孔道。
可能是因为泡过精油浴的缘故,性器跟之前不同带着有一点微苦,你舔了阵发现它愈发地硬只在前端分泌出一阵阵微咸滑腻的液体,直到嘴都酸了也没有要射的意思。
你吃不消地把性器吐出来,脱掉他的上衣,又往手上挤了一泵身体乳,改了姿势跨坐在他腿上,手借着唾液跟前精的润滑继续套弄性器,嘴唇从他泛红的眼角、细小的泪痣、微凸的喉结、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舔弄小巧的乳珠。
等停下的时候,他主动捧住你的脸跟你接吻,你尝到熟悉的气泡酒味道,感觉安黎把手探到裙下揉了揉你的私处,声音有些低哑:“可以吗?”
你不说话,松开手翻出藏在茶几抽屉的安全套给安黎戴上然后抱住他,他会意,拨开睡裙的肩带亲你的胸房托住腰臀慢慢进去。
几乎没有做过前戏,本来以为会痛,结果居然很顺利,他吻你的耳垂:“好湿,看电影的时候就有反应了?”
不少大尺度的电影画面诶,很难没有吧,你故作冷静:“我又不是性冷淡。” 他笑,一只手扶住你缓慢地抽插,一只手在你身上游走:“当然了。”
手从脚背顺着弯曲的弧度到大腿:“姐姐的腿很长,皮肤又细又滑,实践的时候会用力地夹住我的腰。”
手指拨了拨私处又用掌心揉了揉小腹:“软绵绵的,很好摸,多碰一会就会化开变得又润又滑,然后就能听到姐姐一边喘一边软软地叫。”
手滑到腰后,交握住揉捏一阵,转去拢住丰盈的胸房:“软得不像话手指会陷进去,被舔到的时候会抖,在嘴里颤巍巍地动。”
手捧住脖颈,大拇指从下颌划到嘴唇:“哪里都香香软软的,美好又热情,怎么可能性冷淡。”
安黎整个人都松弛打开了许多,言辞露骨语气却一如既往的温和,性器冲撞的力道也不小,你一边交合一边被这么挑逗,感觉人都快要烧起来了,张嘴轻轻咬住他的指尖,看他像是要继续说就色厉内荏地阻止:“好了啦。”
说话时舌尖偶尔会擦过手指,尝到一点大概是来自自己私处微微的咸。
安黎的指尖夹住了你的舌头玩,害得你吐字都有些含糊:“我都没有这么色情地夸过你。”
“有的,姐姐不记得了?”他又抽插几下,“更湿了,姐姐喜欢被这么夸。”
似乎感受到你要反驳,安黎把手指抽出来,吻住你加快了冲撞的节奏,你的话语替换为呻吟被唇齿堵住喉间,发出细微又含糊声响,被撞得跳起来的胸房被他温柔地托住揉弄。
高潮来得很快,安黎也同频结束射了出来,处理好安全套与你赤裸相拥。
“你的心跳好快,”你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我的也是。”
他的手伸过来,覆在胸口感受你的心跳,轻轻嗯了一声。
看着安黎漂亮的脸,你嘟囔一句:“这种情况很容易产生由性生爱的错觉啊。”
“说不定爱情是已经萌芽的幼苗,只是依靠性浇灌长大。”
是这样吗?你还在皱着眉思考,突然被环过膝下抱起,急忙抱住了他的肩膀:“那我更倾向这是性生活中的激素作祟,并用爱情包装起来作为相对低成本地固定长期稳定性伴侣的方法。”
说完你笑着去亲亲他的脸颊,“不过毕竟你还小,会这么想也很好。”
安黎正在抱你走回卧室闻言停了一下,你自觉跟他区分阵营:“我可是从幼儿园就开始谈恋爱的大人,跟你可不一样。”
“嗯。”
声音从鼻子里传出来,似乎莫名带上了一点质疑的味道。
他不信?你本来想一个个跟他介绍你的历任男友,在开口之际却心虚地住了嘴。
作为颜狗,你从小就喜欢漂亮精致的物件、跟长得好看的人玩儿,只可惜遇到的好看男生要么是高岭之花、要么就只是金玉其外迅速好聚好散,这么一盘要么没有结果,要么在一起但是没有超过一年。
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你把脸搁在安黎安黎肩膀上晃他:“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他不说话。
“哎呀,别害羞嘛,我已经空窗很久了,你也是我最近几年的初恋啦。”
安黎把你扔床上,附身吻你喋喋不休的嘴,吻到你腿都软了的时候说:“谈过,睡觉了。”
“真的吗?”
“真的。”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
“没有。” “你喝过酒以后变得很奇怪诶,是不是醉了?但是气泡酒的度数很低而且你都没喝几口奥。”
“没有。
“你是不是……”
安黎打断了你:“你是不是不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