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生意没了,他就没活可干了,一个人可是提成五万啊!这要是换成别的,一年都赚不过来,一听牛哥说生意不做了,下意识的就急了。
牛哥眼里闪过一丝隐晦的光芒,干咳一声,道:“那倒不是,只是最近风声太紧,我们准备停一会儿,好了,现在这么晚了,和我一起去吃饭吧!”
芦管走进后堂,看到十几名和他差不多的卖肾者坐在那里聊天,不过脸上都带着恐慌,在哪里窃窃私语,对于过一会儿恐惧来临的一种减缓。 芦管也找了一个位子,而就在这会儿,外面进来几个人,提着几袋盒饭,放在破兮兮的桌子上,道:“赶紧吃,保证体力,这样才有可能活下去!”
说完之后,几个壮汉就快速离开,可是这话却让撸管吓了个半死,怎么听都感觉像是电视上古代行刑之前的最后一餐。
“老哥,这是啥意思?不是说割肾不会有危险的吗?”芦管面色苍白,吓得浑身直哆嗦。
那个年纪少长的,转过头一脸冷漠道:“不会有危险?你是听谁说的?这里的医疗条件,弄不好就真的会没有小命的!”
“我是被这里认识的人介绍来的,家里等着钱用,而且我是独生子,我不能死啊!”芦管越想越害怕,甚至有种不顾一切想要逃跑的冲动。
年长者冷冷一笑,“别怕,总之麻醉药一打,醒的过来你就活了,至于醒不过来,死了也不疼!”
“什么?”芦管看到周围所有人都一脸引以为然的样子,知道对方没有撒谎,那么说谎的就是响炮了。
“对了,老哥,你们卖肾一个他们给你们多少钱?”芦管强忍住恐惧,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就迫使自己冷静,不断地暗示自己,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只要拿到五十万,什么都值了。
“这个数!”年长者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当然不可能只有两万,那就是说二十万。
周围的人都差不多,没有异议,芦管心里越发的慌了起来,“有没有可能给五十万?”
“五十万?”年长者一脸惊异,看着芦管这张脸,许久之后才道:“你的肾是镶金!别傻了,最多给你二十万算是不错了!”
“不行,我要离开,我不能……”芦管精神几乎错乱,要是原本的害怕恐惧还能够忍受,至少他母亲的病能够得到治疗,可是没有五十万,什么都是空的。
“你干什么?快回去!马上要做手术了!”芦管刚刚跑到门口,就被四个壮汉推了回去,每一个壮汉手里都持有一根铁棍,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
“我不做了!肾~我不卖了,我要回家!”芦管不顾一切的叫出来,脸上充斥着惶恐,再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哪怕是一秒种。
“小子,滚回去!你当这里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过一会儿识相一点把协议签了,不然的话……哼哼!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黑胡子形象的壮汉吐了一口唾沫星子,一手便把身形瘦弱的芦管给推的差点翻倒在地。
“让一让!让一让!”黑胡子壮汉的话音刚落,两个人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这被扶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芦管的介绍人——响炮。
此时的响炮一脸木讷,仿佛中了迷药一样,精神恍惚,任人鱼肉,几个穿着白马褂的医生,戴着口罩相互间点了点头,快速的将响炮放在移动担架床上,运了进去。
“这是……?”芦管脑子一蒙,弄不明白响炮咋也进去了?
他不可能卖肾脏的,几个壮汉虎视眈眈的看着芦管一群人,一脸冷酷的笑容。
牛哥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是最后一批,干完之后,就可以收工,所以根本就不用像以前那样,只取一颗肾。
而作为‘皮~条~客’之一的响炮自然没了利用价值,他们可不是这么好心,每一次给响炮五万元的提成,到头来还是需要从响炮身上捞回来的。
芦管吓得几欲昏倒,心里后悔万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可是人有太多的不如愿,很显然这一次的冒险,让他进入了无尽的恐怖深渊。
十分钟后……响炮被运了出来,此刻的响炮面无血色,还在昏迷当中,肚脐左右两边各有一道长长的缝合线,鲜血还在流淌,显得格外刺眼吓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