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他不像为了劝说陆浑答应,更像洗脑自己。
别扭又拧巴,陆浑在心里评价。
说实话,这肯定不是当初他心中完美的伴侣性格。
从前的陆浑不觉得自己会打破心中预设的规则,更不可能耗费时间精力哄人。
可看见祝清这个状态,陆浑胸口发闷,只剩下心疼。
世界不可能完美,他也不完美。
作为凡夫俗子,他会动凡心,只想不顾一切抓紧眼前的爱人。
“我只接受合法伴侣送的礼物。”陆浑说。
“爱要不要,惯的你!”祝清以前不知道陆浑还可以这么气人。
他都想买两包哑药给陆浑下毒。
陆浑抓起祝清的手,借着微弱灯光看他手上的戒指,忽然说:“你的掌纹好乱啊。”
“你又改行算命了?”祝清甩开手,“干点符合你身份的正经事吧。”
“我是什么身份?”
“霸总,工作狂魔,机器人。”祝清问,“你更喜欢哪一个?”
“我更喜欢……”陆浑握着祝清的手一起躺下,“祝清的alha吧。”
“你能去开几个会冷静冷静吗?”祝清说。
“不要,我在休假。”陆浑说,“我已经努力工作了二十年,难道还不能休息二十天吗?”
“成天胡说八道,你八岁就开始工作?”祝清想抽回手,又被攥得更紧。
“嗯,八岁生日一过,老陆就开始压榨童工。”陆浑说。
祝清不相信:“爸妈不像是这样的人。”
虽然陆浑性格板正,但这是他天生的,跟父母教育那些关系都不大。
陆家父母都是很温柔的人。
这段时间,祝清和他们依然保持之前的联系频率,时不时收到他们从世界各地寄回的礼物。
父母没问过他和陆浑的感情问题,待他的态度也跟从前一样。
“你不了解他们。”陆浑慢慢说,“你也不了解我。”
“对对对,我一点也不了解你。”祝清道,“离婚理由加一。”
听着更像是气话了。 陆浑想,祝清想跟他离婚的原因肯定不止一条。
还有藏得更深的原因,祝清不愿意跟人说。
“祝清,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跟我坦诚一些?”
祝清背过身,睡在床沿,离陆浑特别远:“永远都不可能,所以还是离了吧。”
陆浑追过去,从后面拥住祝清,他说:“离婚理由不充分,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