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就一张单人床,你打算睡地上吗?”
陆浑笑笑没说话,他想做的事情最后肯定会达成。
果然,等祝清吃完东西补充好体力,又被陆浑连哄带骗带去储藏室。
“该睡午觉了,我们试试这张床好不好用。”
祝清才不会相信陆浑的鬼话,午休是不可能午休的!
他的反抗毫无作用。
储藏室房门紧闭,最后一缕光线也被关在门外。
墙面上慢慢浮现出荧光笔留下的痕迹。
“原来不止有照片。”陆浑贴着祝清耳朵说,“墙上这些是什么,你念给我听,好不好?”
所有秘密都被发现,祝清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陆浑,开灯。”
易感期的alha变得更加恶劣,不顾omega的拒绝,还是把人带到墙边,读出离他们最近的那行字:“我好喜欢陆浑啊,他的头发丝都比旁人可爱。”
这是祝清十九岁时写下的。
“陆浑!”祝清捂住耳朵不愿听。
陆浑拉开他的手:“帮我替陆浑转告十九岁的祝清,我也好爱好爱他。”
陆浑又念一句,接着回复一句。
祝清眼眶泛红,摸索到墙上开关后立刻按下。
开灯之后房间也很昏暗,但好歹不用看见那些腻人的情话。
映入祝清眼帘的那几张照片有些特殊,是他自己拍的。
陆浑大学毕业时,他乔装打扮参加毕业典礼,还给陆浑送了一束花。
陆浑单手卡着祝清下巴,强迫他扭头看向自己:“不准再看他们。”
祝清觉得陆浑这人可真会无理取闹啊,哪来的他们。
明明墙上所有照片都只有他一个人。
世界上真的会有神经病连自己的醋都要吃吗? “哪来的他们?”祝清断断续续道,“陆浑,你不要无理取闹。”
他确信,陆浑正没事找事。
别以为他会一直惯着陆浑。
“我没有。”
祝清一口咬住陆浑作乱的手指:“陆浑,不要仗着易感期发疯。”
“我没发疯,我很正常。”
祝清:……
精神病人一般也不会说自己有病。
“都吃自己的醋了,你算哪门子正常?”
“凭什么不能吃醋?”陆浑越说越不满,“你把他们的照片藏在这里,却想跟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