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样的高冷大型犬,露出那样的表情,看着实在是可爱。
叶诚鹤被亲了一下,脸上先是有点诧异,可随后心里就是一阵欢喜,不过在发现宋图满亲完后,就不自觉地抬手扶了一下腰,便又担心了起来。
“是腰还酸吗?”叶诚鹤将宋图满勾进怀里,用手隔着衣服对着宋图满的腰轻轻揉了揉,以此缓解青年腰肢的不适感。
宋图满任由他手法舒适地揉着,半晌才有点埋怨地说道,“都是你弄的。”
叶诚鹤动作一顿,决定还是欣然接受了他的指责:“嗯,是我不好,不过……”男人话音一转,突然道,“满满也有点娇气,不然平时跟我一起多锻炼吧?”
这样他老婆就不会因为体力不支,那么轻易地喊停了。
宋图满闻言,下意识就不服气地反驳了,“我哪里娇气,是你弄太久了!”
见他有点生气,叶诚鹤颔首:“嗯嗯,是我难弄。” 叶诚鹤应得太快,宋图满后面要说的话只好又憋了回去。
不过就在这时候,他脑海里里突然晃过一个场景。
昨晚在床上原本睡沉过去的青年,因为脚腕上总被抓着而感到不舒服,中途迷迷糊糊地醒来……
一片昏昏沉沉中,青年好似还哭着要缩回自己的脚。
可脚腕上的那只手却始终牢牢把握住不放,脚上灼热的触感,那只手强势的力度……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混混沌沌的青年才被放过,继续安睡下去。
直到夜色浓稠,冷月高悬,床上的另一个主人才躺了下来,而青年也被人拥住,重新回归了温暖的胸膛。
这个回忆起来的场景太过真实,宋图满一下就能万分确认场景里的两个主角分别是谁,而又是在做的什么事情。
宋图满这回真傻了,他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之色,随即抬头就看向了叶诚鹤,怎知叶诚鹤也在看着他,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那一瞬间,宋图满耳朵仿佛都听不见其他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在胸膛怦怦乱跳。
“你……”宋图满哑巴了一样,根本就不好意思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而且万一如果不是,只是他喝了酒乱梦见的,然后把梦再当现实说出来不是更尴尬了吗?
可是如果是真的话,那他又要说什么?
说叶诚鹤太会玩了吗?
宋图满垂下眼睫,细白的手指羞耻地蜷起,最后赶在叶诚鹤开口前,急匆匆地说道,“那个,粥好了是吧,我们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