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尘的手握住了某个关键部位时,黎星阑才哑声叫道:“小尘。”
贺尘终于拉开了一点和黎星阑之间的距离,伴随着沉重的呼吸道:“哥哥,明天不用早起。”
黎星阑听懂了贺尘的言外之音,他低头在贺尘的脖颈处亲了亲,才说道:“没有东西。”
上一次他们做完全程还是在寒假临州的酒店,当时直接用了酒店提供的避孕套,黎星阑这次回来也一直忙着贺尘高考的事,自然理所当然的认为家里不可能有那种东西。
贺尘却一粒粒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表情平淡的似乎在讨论今天的晚饭:“我买了。”
黎星阑有些讶然的看着贺尘,贺尘抬眼静静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伸手从黎星阑身后的抽屉里取出了一盒避孕套来。
黎星阑看了看贺尘手中的东西,又伸手描摹了一遍贺尘的眉眼,最终将手指停在了贺尘鼻梁左侧那颗褐色的小痣上:“很想做吗?”
贺尘很诚实的点了点头:“想。” 黎星阑的生理反应分明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但他却还是没有动作,只是在贺尘的那颗痣上满满的磨着:“是想做,还是想和我做?”
贺尘眨了眨眼,他并不是很理解黎星阑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但是这次他很聪明的立刻找到了正确答案,他凑上前在黎星阑的嘴上轻轻啄了下:“想和哥哥做。”
得到了满意答案的黎星阑终于接过了贺尘手中的东西,一把将贺尘抱到了床上。
……
贺尘是在晚上九点多被饿醒的,他揉着发酸的腰坐了起来,有些艰难的套了件睡衣,站在镜子前扯开了领口。
锁骨上多出的牙印青红相间甚至渗出了血丝,贺尘用手指在牙印上重重的磨了过去,感受到了鲜明的痛楚,才将领口扯了回来。
黎星阑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贺尘听不到他的通话内容,但是黎星阑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
贺尘坐在沙发上隔着阳台上的落地窗看着黎星阑,黎星阑察觉到了贺尘的视线,脸上的表情下意识的柔和了下来。
打完电话以后,黎星阑走到了贺尘面前:“有没有不舒服?”
贺尘摇了摇头。
“饿了吧?我点了饭马上就送到了,先吃点饼干垫一垫?”
贺尘还是摇了摇头:“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黎星阑沉默着看了贺尘一会儿,最终坐在了贺尘对面,斟酌着开口道:“其实你妈去年的时候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