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为观止地边扒饭,边看着四位大哥炫菜,弱弱出声:“干你们这行,是不是都有身高和身材要求呀?”
保镖1号点头:“180以上,能徒手撂倒8个练武的男人。”
保镖2号补充:“还要善用武器。”
这行ass!
余麟觉得自己是干不了的。
他是被撂倒的那一个。
租房入睡的第一晚,余麟倒没有强烈的不适应和想家感。
床有些小,有些硬,空气中也没有好闻的芬芳气息,推开窗也看不到美丽的夜景和花园。
但他足够亢奋,躺在床上只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沉沉地睡过去。
静音的手机不停地亮了又黑,无数个关切的电话与消息传输过来。
一整夜也没有停歇。
第二天一早,保镖1号去楼下买了一篓包子馒头,又给余麟带了两肉包子、油条和一碗甜豆腐脑。
余麟心不在焉地吃着,刷着手机回复了小温、余麒的消息。
咧着嘴接收了余麒的转账。
开始思考自己——到底要干些什么。
当然,在开始新的生活时,也得不留遗憾。
他跟王沫发了条消息:
又菜又多余:【学姐,故事的最后,我只能去柬埔寨端盘子吗?除了这一条路,我还可以做些什么呢?】
过了好一会儿,久到余麟以为她不会再回复时。
王沫学姐发过来一条消息:
【对不起。】
又菜又多余:【为什么呢?能告诉我原因吗?】
王沫:【抱歉。】
又菜又多余:【你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吗?这些天我看了很多穿书小说,却依旧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要往我脑海里编撰这样一个故事。】
又菜又多余:【只是为了让我和余麒作对吗?】
但就算一时的作对又能改变什么?
他志不在余家,也当不成余家的掌权人,难道家里人还会昏庸到把总裁的位置给他做吗。
王沫不再回消息过来。
余麟嘟嘟嘴,虽然早已有预料,但还是会伤心。
他跟以前社团的朋友发消息打听王沫学姐的事情,刚好有几个朋友也在她那里咨询过,你一言我一语的: “前不久还和王沫学姐偶遇过,一起吃了顿饭,感觉她忧郁好多。工作真的催人老。”
“王沫学姐现在工作室的地方我也去过,是每个心理咨询师的梦中天堂,好羡慕她现在能做自己想去的事情。”
“王沫学姐的以前?不太清楚。”
“王沫学姐以前过得不怎么好呀。她父母早逝,和姐姐相依为命,我和她一个中学,当时学校还组织过捐款。所以她一毕业就能在那么豪华的地方开个心理工作室,我是十分诧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