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舔伺带来的快感已经不陌生,滚烫舌尖在禁忌中纠缠,逗留,依依不舍,姚昭抓着他的头发仰头喘息,放任自己肆意沉迷。
但哪怕再怎么惊奇,未经历过欢愉的雏鸟阀值低到不行,怀着雄心壮志,也被身体出买个彻底,浪潮猛烈又迅速的击打上岸,身躯如同身处极寒紧绷发抖,实际却是位临火山喷发口般刺激。
紧紧夹住他的肩膀,大口大口呼吸,许久才才缓解了刺激,空调还稳定吹着二十六度冷风,她的汗却早已打湿额发。
意犹未尽将汁水都舔干净,凑近她,讨赏一样,却只得到软趴趴的一巴掌。
不是打情骂俏,是她没力气。
“玩我?”姚昭声音有些低哑,像是还没缓过来,“不解释解释?”
萧湘睁大眼,不服气:“这能叫玩你?讲良心好吧,你没爽到吗?”
“爽到就不叫玩了?玩你的时候你也挺爽的,那我还一次给你二十万。”
他立刻变了口风:“...就想让你舒服舒服。”
“那你是不是该给我二十万?”
他抿唇扭捏笑,用眼风柔柔扫她:“你可以玩我一次,抵了。”
说完,他又想过来吻她,姚昭眼疾手快捏住他的下巴。
“你最近,经常这样。”
她吃饭时,看书时,抖狗时,甚至玩手机的时候,他会突然凑上来亲吻她的脸颊,姚昭有时候会忽略,有时候会警告他一眼,但还一直没问过他为什么。
萧湘耸肩,故作大方道:“我在勾引你玩我啊,昭昭,我好缺钱。”
“不是给了你好多?”
他垂眸,有些落寞,很快就露出无奈的笑:“不够。”
姚昭哼了一声,松开他的脸起身:“吞金兽。”
“只有你能养得起的吞金兽。”
“那要看我要不要养。”姚昭坐到窗前,拿了瓶水打开喝,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柔柔映在他脸上,睫毛是金子,眼睛是琥珀。
他也没穿裤子,只穿着一件宽松恤,头发有些长了,柔软发丝扫在耳边,平白年轻几岁。
“明天去剪头发,就剪之前的板寸。”
他头型好看,五官立体,剪板寸比现在这样男人多了。
萧湘愣了下,不情不愿地答应。
姚昭看出来了,笑笑,有些得意,把剩下的半瓶水扔给他:“不是要我玩你吗,我今天累了,你自己玩,一次二十万,你要多少钱,就射多少次。”
萧湘眨眨眼:“真的?”
问完,他心里突兀浮现出一股悲哀。
萧湘,看看你自己,多么荒唐。 但这股悲哀,立刻被她点头带来的喜悦冲走,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这么年轻,不得捞个百八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