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坐到维夏的另一边,同她说话,维夏也不好再偷看江子濯,偷偷猜测他青春暗恋故事的悲剧后续。
听见维夏的声音,江子濯举杯的手一顿,眉头更加难展。心情一旦难平,连他杯中红酒的口感都粗涩起来。
坐在维夏和江子濯中间的人姗姗来迟。
当系统扫描到这个五官深邃,身型颀长的男人,又是惊喜:高质量!
维夏:噫,他有女朋友的。
殷辙衬衫袖口挽起,灰色西装外套搭在他筋络浮起的结实胳膊上,迈着长腿走来,连发丝都被精心打理过,和一桌稚气未脱的青年们形成鲜明对比。
大家仿佛来到直聘现场,喧闹的气氛都沉静片刻。
殷辙也神色严肃地走到桌边,忽而憋不住气地松弛一笑,星眸皓齿,俊眉飞挑,露出尖尖的虎牙,瞬间跃动年轻起来。
“来晚了,自罚三杯。”他举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你这么说,我们可不会客气。”江子濯笑着给他满上。
殷辙挑眉,连喝三杯,场面的气氛又躁动起来,一时间交杯结盏、叮叮当当的。
维夏饿了,不高兴喝酒,就和余温碰碰杯算了。
“殷辙你怎么穿成这样?我们差点都不敢呼吸了。”
维夏觑见身旁的殷辙扯脖子上的领带,神色有些局促:“导师有个会议,非要我穿成这样才能陪他出面。” 他将束缚脖子的领带取下仔细迭好放在一旁,旋即解开衬衫的前两粒纽扣,释放出麦色结实的锁骨和颈肌。
那条黑灰斜纹的领带飘到维夏脚边,她犹豫了一下,在殷辙起身同对桌碰杯的时候,弯腰伏进狭小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