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声,哗啦啦水龙头冲洗的声音,男人狼狈地咳嗽声有些熟悉。
像是接通了电话,他沙哑的声音回荡在空阔室内:“我想你了。”
维夏顿时牙酸到脸皱。
殷辙沉默片刻,语气沉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没有想过……今天,我喝多了……”
“你当然可以不管我做了什么,是我单方面和你汇报。我只是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喜欢她!”他突然提高音量,紧接着口齿混沌地低喃:“是她勾引我……维夏是个坏人……她乘虚而入……”
“坏女人”眼皮一抖,扒在门板上的手指抓出令人心痒的“嘎吱”声。
“谁!”殷辙警觉质问,垂手放下早就被挂断的电话。
他的胡乱自语没有被想听的人听见,反而被躲在厕所里的窃听者全听见了。
维夏皱眉,看看狭小的四周,问系统:现在不想看见他,你有什么能帮助我的办法吗? 系统用冰冷机械音掩盖它的幸灾乐祸:没有,宿主请自助。
维夏:没有的东西。
沉重脚步渐至,停在唯一关闭的门前,里面的人迟迟不肯出声,反而激得殷辙怀疑心起。
“你是谁,出来。”
殷辙稳住心神,沉声冷呵,但维夏偏偏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黏糊和迟疑。
这男的真喝醉了。
醉酒的傻子好忽悠。
她心口一松,解开锁扣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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