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得皇帝反应不过来。

一度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转头去找那守墓人。

短时间内,被打断两次,他脾气都起来了。

暴躁的打开窗户,“又是谁啊?”

等看见皇帝后,立马蔫吧了,扬起笑脸,“您来啦。”

虽然他不知道这是皇帝,但是他知道这是发钱的大金主,这一片都是他出钱修缮的。

皇帝没空搭理他的谄媚,“刚刚走的那个人,是来看谁的?”

——

楚瑜从出租车上飞奔离开。

司机师傅看着他的背影目露欣赏。

“这小伙子厉害啊!”

全程加速,下车都还健步如飞。

“是个好苗子!” 好苗子忍着汹涌澎湃的恶心感和难耐的眩晕感,努力跑出一条直线。

还没等他靠近呢,门自己就打开了。

小唐老师迎出来,显然还记得和楚瑜的挂电话之仇,上来就是指责,“楚老师,你平时都是怎么教孩子的?”

“瞧瞧这一个两个的,那都恨不得把屋顶掀翻!幼崽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一点也不乖巧听话!”

楚瑜表情难看,像是忍着什么。

小唐老师知道他现在肯定很生气,怨气又散了几分。

“你等下可要注意方式方法,可千万不能对幼崽动手。”

她是真看不起楚瑜,但又不得不提点着。恨不得赶紧提交了申请,让崽崽们赶紧脱离这个不入流的老师。

“不是。”

楚瑜终于把那股子恶心感压了下去。

“我不是想打人。”

“我就是有点想吐。”

小唐老师:“……”

这话什么意思?

听了她说话像吐?

小唐老师脸青了又紫,紫了又黑,五彩斑斓好不精彩。

教室内。

医生正在给崽崽们做检查。

“没什么问题,连皮都没破。”

后头跟着的几个私人老师个个都松了口大气。

劫后余生!

这多吓人!

要是这几个崽出点什么事,他们都得跟着遭殃!

小笼的胡萝卜都没了,只能抱着甘蔗干干磨牙。

他搞不懂这群紧张兮兮的人,凑过去和珩珩说小话,“他们在干嘛啊?”

珩珩是这里的人,总是要懂得多一些。

珩珩还没从刚刚的紧张情绪中剥离,“他们在检查我们有没有受伤。”

他是最后一个被抓到的,当时看见岁岁差点摔倒,主动跳出来拉了他一把。

不过,体型差注定。

他最后和岁岁一起摔了。 小笼大奇,“我们干了什么可能会受伤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