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前方车戏,请各位系好安全带,最好在无人的环境下观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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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行驶在公路上,她坐在副驾驶将头枕在手臂上看着一盏盏划过的路灯,午夜时分路上并没有什么车辆,宋闻璟转动着方向盘,车子开的很慢,跑车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她不知道这辆车是行驶向天堂还是地狱,但一切似乎都不是很重要。
“很久没有听到你的消息,我都快要忘记你的存在了。”
他先一步打断了沉默,语气依然很淡,没有太多的感情。
乔书尤感受着风吹拂着侧脸的发丝与额头的刘海,不知该说什么酝酿了许久,出口时话音有些颤:“你怎么知道我的位置。”
“只有你,哥,爸妈他们知道我讨厌西蓝花,现在你的回复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喜欢西蓝花了。”
宋闻璟回复道,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前方,透着让人难以察觉的炽热情绪,没有在意路况,余光时不时看向乔书尤。
“对不起。”
良久她只是淡淡的回了句,让人不清楚她是在为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还是因为突然失联消失三年又或者是将西蓝花的事情说出来而道歉,或许全部都有。
离开的这些日子对于乔书尤来说也并不好受,意味着什么都需要自力更生,每次她有好几次都要坚持不下去,但品尝这种滋味习惯了后就显得一切都很平常与无所谓。
宋闻璟的眼神总是带着轻狂感,却并不会让人看了讨厌:“什么都不要提是最好的。”
她有些愣住,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了宋闻璟的身上,本以为他找到自己出来要谈那件事,听到不是便放心了。
车子也不知道行驶了多久,进入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刷了卡,进入电梯按了20楼,电梯门口再次打开便是一间尤为豪华公寓,屋内甚至还有木制的楼梯上二楼的书房,一体式的厨房与客厅,城市的霓虹灯璀璨映照在玻璃窗上。
房间风格整体为灰棕色调显得有些压抑,乔书尤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谈什么只是傻傻的跟了一路过来。
“不是回家吗?”
她开口问道,宋闻璟没有回复转身打开冰箱倒了杯橙汁放在桌上:“我搬出来了。”
“哥也是,自从你离开后。”
分开这么久了,他依然记得乔书尤最喜欢喝橙汁。
乔书尤坐在沙发上,像是为了平复颤抖的心情似的端起果汁喝了起来,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刺激身体分泌多巴胺,不由得心情也变好了许多又放松下来。
“你的吉他我拿出来了。”
“放在房间里面,要看看吗?”
他又道,没有开灯,单单靠着城市的夜景便足以看清客厅的环境。
“谢谢,我好久没碰了,好几次都手痒的不行。”
屋内较为昏暗,乔书尤看不到宋闻璟此刻的表情,但单单听语气恐怕也是不冷不热的状态吧。
房间布置风格也跟客厅大致不差,黑白色的床褥,床尾处摆放着一张沙发,沙发的对面悬挂着液晶电视,柜子下面摆放着4与两个手柄,还有较为老旧的的游戏卡带和光盘摆放在架子上面,这是宋闻璟的另一个兴趣爱好,那就是收集这些。
回想起来,有时候宋氏父母不在,宋清言参加实习那段时间,两人经常会窝在房间里拿着手柄,但他的胜负欲很强,从来不会放水,甚至赢了后还会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说着菜就多练这种话,这时候乔书尤便会跟他打一架,不玩游戏时就会看电影打发时间,又或者会拿着吉他唱歌写词。
“你那些音乐手稿在哥那里,所以我把你的吉他抱了出来。”
乔书尤看着手中的吉他,是粉白冷冻兔的图案,这是宋母送给自己的成人礼物,外观设计有些少女心又幼稚,但却也能给人一种巨大的反差感。 拨片滑动着琴弦发出久违又熟悉的音乐,轻声的哼歌就如同在冬季之中围坐在篝火前般让人感到安心。
没有拨多久她便将吉他放置在地上,同时也不在哼唱:“别跟伯父伯母还有哥说我在哪。”
“我该走了。”
她转身要走便借着昏暗的火光看着宋闻璟已然脱下了那件夹克外套步步将她逼近直至在床边无处可去。
眼里炽热的情绪不减反增,很快将她压在身下,视线就这样直直的落在她身上,湛蓝的眼珠子映着灯火时,就如同夜幕之中的星河,让人无法挪开眼,白色的短裙下显露纤细的腿,大腿的肉肉均匀分布。
口罩摘下宋闻璟整张精雕玉琢的脸蛋就这样映入眼帘中,皮肤白皙,山峰鼻,五官端正,下颚线轮廓线清晰,宛如用画笔勾勒出的一般,漆黑的眼眸,眉眼之间的情绪很淡,肉色的薄唇紧抿。
被压倒在柔软床垫上的乔书尤神色一瞬间的愣住,避开了他炽热的视线看向窗外的夜景,心里再次忍不住跳动起来,不知该说什么,脑里只浮现睡前的那些花边新闻:“我听说了不少你的事情。”
“还有新闻,你和其他女孩的绯闻。”
宋闻璟看不到她说这些话时的表情,但能听出来语气很平淡,淡到似乎在叙旧便也知道她没有一丝醋意,只是在聊家常同时又侧面提醒自己。
白色的碎花吊带将明显的锁骨展现的一清二楚,宋闻璟眼里的幽深不褪在锁骨处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你听到的事都是真的。”
“但我心中一直想的是让你陪着我。”
简单的两句话不冷不淡的落下,乔书尤这才转头望向了他,眼里此刻是从未见过的情欲与占有,表情却未有一丝变化。
“你喜欢哥吗?”
乔书尤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身体却无法动弹,一股清凉的薄荷味无时无刻不在侵占包裹着她的全身与鼻息,连带指尖都忍不住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那为什么要跟他上床?”
宋闻璟还是忍不住开口发问起来,来的路上明明已经决定好只字不提旧事,但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郁闷与烦躁开口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让她不由得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不仅仅是宋闻璟,她也想问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子,可能在看到宋清言难过又期望的眼色,就像在向自己索取什么。
自从父母去世来到新家庭后,她变成了一个心思细腻多想又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同时不断要求自己必须加入这个新家庭,必须跟所有人打好关系,不要让人为难,很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害怕被人讨厌所以总是挂着笑脸讨好着别人,无法拒绝别人的请求,越重要的人越无法拒绝,生怕自己成为一个令人讨厌的角色。
“你这是极端的自我奉献主义者,乔书尤,这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
“或许你可以开始从一些小事开始学着拒绝。”
心理医生的话不断在脑海中浮现,她将这个症状憋在心理很久,从未跟任何人提及,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吧。
“我无法拒绝别人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