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挺动,许慕仪只觉得全然封闭的地方正被宁涉肆意地入侵着。
“好痛!你你你……你塞对地方没啊?”
宁涉握着粗硬的阴茎又猛地用力往里探了探,“就这一个地方有洞,也没塞你屁股里去吧?”
许慕仪被气得瞠目结舌,手脚并用一个劲地闹腾了起来。
“不做了不做了我不要跟你上床!”
宁涉没办法,只能把刚刚进入了一点点的肉棒拔了出来,强摁着她用一根手指慢慢试探而入,为了不让她乱动,甚至还俯身去亲吻她堵住她那闹意见的小嘴。
许慕仪被他吻得气息混乱,一个不留神,手指就已经伸进了那全然紧缩抵抗外敌的小穴之中,在那里面试图深入搅动着,等到许慕仪反应过来时也只能双腿夹紧他的手臂摇着头一味推拒。
“别动,动也没用。”
他说这话的语气十分强硬,像是在抓捕罪犯一般,可许慕仪哪儿是吃这套的人,他不让动就偏偏要使劲作乱,宁涉索性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探索着她的敏感点,直到触到某一点时,许慕仪浑身激越颤抖着,呻吟声简直勾人得要命。
“找到了。”
“不……不要……”
手指故意用力地抵着敏感点,像是非要逼得她崩溃一般,许慕仪狂烈地扭动着腰臀,过分汹涌猛烈的快感充斥着整个身体,她完全顾不上自己此时是什么样子了,快感全然支配了她。
“这样就可以了吧?”
宁涉拔出了手指,两根手指上裹满了暧昧的透明水液,他在一旁的浴巾上随便地擦了擦,趁着许慕仪失神喘息的空档,握着胯下早就硬得发痛的性器往那微微翕动的穴口塞了进去。
许慕仪漂亮的眼睛大睁着,剧烈的痛楚席卷了大脑,她胸口猛烈起伏着,甜腻得像是能掐出水的声音不断喘息呻吟。
“好痛……宁涉,好痛!”
“痛?痛就对了。”
宁涉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心软,反倒是有种狠狠惩罚这个爱告状爱使坏的坏孩子出一口恶气的感觉。
一狠心一使劲,阴茎顶端终于强硬地塞了进去,把那小小的穴口扩张开来。过分紧窄的穴口紧吸着入侵的肉棒,宁涉也被那穴口箍得有些发痛,眉头紧蹙地想要给她再捅开些。
许慕仪娇气得要命,有一丁点痛就要大呼小叫的,这种破处的痛楚对她而言太超过了,简直比从浴缸里出来时不慎摔倒还要强烈,那时宁涉是她的救星,现在他却成了造成痛楚的坏人了。
“好痛,不要不要,我不要做了!唔……我不告你状了行不行啊?”
“不行。”
她越是撒娇求饶,宁涉越是要给她点颜色看看。茎身越发用力地往紧闭的腔室内挺近,偏偏宁涉的性器是那种中间粗的形状,每一寸挺入都让许慕仪哭叫个不停,宁涉有点不耐烦了,干脆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趴伏着低语。
“长痛不如短痛,你觉得呢?”
许慕仪被他吓唬得睁大了双眼,没等她回答,宁涉就强硬粗暴地使劲了起来,好像打算就这么一次,全根深入。
穴肉被全然扩张的痛楚让她已经分辨不出宁涉究竟挺进了多少,撕裂的痛感变成了麻木,许慕仪怔愣地张大了眼睛,手指用力地掐着宁涉的手臂,说话的声音像是哀求,又像是可怜兮兮的撒娇。
“你……都塞进来了吗?”
可宁涉的回答却让她惊恐万分。
“没有,还有一半。”
说着,他就要再次用力往里深入,许慕仪害怕极了,连忙双腿勾紧了他的腰际,明明是恳求他再轻一点,可肢体语言完全是让他再用力粗暴一些。 即使在她面前表现得再风轻云淡,可面对那穴肉无情地推拒绞杀,宁涉的呼吸越发粗重急促。幸好是之前在浴室里已经自慰过一次了,不然一塞进来就会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