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拽过余薇的手握在手心里,余薇想到他在文思雅床前的殷勤,挣脱了一下,没挣开。
等走远了些,确定老夫人看不到,宴文洲攥紧她的手,把人拽到身前,神色不悦,“你躲什么?”
余薇撇开头,“我只是觉得你应该不是很想牵我的手。”
“明明是你自己不想牵,还要推到我身上。”宴文洲嘲讽道,“你什么时候可以不这么装?”
余薇抬头,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我不想牵,你能放手吗?”
宴文洲咬咬牙,松开手,“谁稀罕!”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向前走,他本来腿就长,步子还故意迈得很大,诚心想把她甩下。
余薇也懒得惹他烦,一个人走在后面,她穿着一双带跟的小皮靴,宴文洲专挑没有路灯的地方走,余薇想往回走,却又害怕碰到老夫人。
走了没几步,忽然脚下一滑,“哎呀。”
脚踝处一阵钻心的疼。
余薇脱掉鞋子,揉了揉脚踝,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你故意的?”男人不满的声音响起。
余薇不解地看向他。
“奶奶让我牵着你,你不肯,却又把脚崴了,诚心想让我挨批。”
余薇有些委屈,“要不是你非走这种路,我哪里会崴脚?”
宴文洲脸色沉了沉,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余薇低呼一声,撇开头,“不用你抱我!”
“不让我抱,你想让谁抱?”宴文洲冷哼一声,“可惜有些人鞭长莫及。”
余薇气得瞪他,“宴文洲,你少阴阳怪气!”
宴文洲作势要把她丢下去,余薇急忙搂住他的脖子。
宴文洲冷嘲一声,“阴阳怪气也比你口是心非要好。”
余薇索性闭上嘴,不再跟他交流。
宴老夫人见宴文洲把人抱回来,担忧地问:“薇薇这是怎么了?”
宴文洲无奈道:“她非要跟我闹着玩儿,摔了一跤。”
宴老夫人气得拍了他一下,“让你牵着她,你跟她闹什么?”
“奶奶,我没事。”
“我以后再也不跟她闹了,还不成吗?”宴文洲抱着人往楼上走。
宴老夫人不急不慢道:“薇薇受了伤,你就在屋里好好守着她,不该去的地方就别去了。”
宴文洲脚步顿了下,“我知道了,奶奶。” 宴文洲把人抱回房间,放到床上,抬起她的脚腕,按了几下,“还疼吗?”
余薇摇头,“没伤到骨头,已经没那么疼了。”
两人离得很近,余薇有些恍惚,他也会关心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