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刚要说话,唇瓣已经被吻住。
她用力地推着他,却动不了他分毫。
衣服被他扯得凌乱,余薇想到肚子里的宝宝,不由得反抗得更激烈,“你别碰我!”
宴文洲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只手腕钳制到头顶,黑眸中带着怒火,“怎么,孟鹤川回国了,就来跟我装贞洁烈女?”
“我们之间的事情跟他没关系!”
“好一个没关系!”宴文洲看着她倔强的模样,心里怒意更甚,“那你为什么护着他?为什么要给他抹药!”
“他是为了我!”余薇不满地看着他,“再说,如果不是你为了文思雅出头,他也不会打你!”
“他凭什么为了你?”
“凭他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哥哥!”
“好一个哥哥!”宴文洲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着,“我警告你,只要你还是宴太太的一天,就给我守好你当宴太太的本分!”
余薇面色平静,“结婚三年,我有哪一天没有守好当宴太太的本分?”
宴文洲冷笑了一声,“那不如问问你的心,你有哪怕一天,真心实意地当过这个宴太太!”
原来她这三年的付出,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余薇眼尾泛红,“既然你这么嫌弃我,为什么还要回去救我?”
指腹抚过她的眼角,“大概我被你传染,也犯了蠢!”
宴文洲霸道地吻住她的唇瓣,不再给她反抗的机会。
余薇下意识地推着他的胳膊,却摸到一片潮湿,他的伤口崩开了?
察觉到她的分心,宴文洲捏着她的下巴。
“你的伤口在流血,需要重新包扎。”
“你在乎吗?”
这是为她受的伤,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你先起来,我帮你重新处理伤口。”
余薇挣扎着推开他,去取了医药箱回来,她坐到床边。
帮他将已经快要被血染透的绷带拆了下来,然后将伤口消毒,上药,重新包扎好。
宴文洲低头看着她白里透粉的脸颊,想到了长椅上的那一幕,她给孟鹤川上药的时候也是这样温柔?
余薇瞥见他唇角的伤口,也顺便消了毒,想到他是带着文思雅离开,手上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些。
宴文洲疼得皱眉,攥住她的手腕儿,“怎么,要给你的鹤川哥报仇?”
余薇抽回手,没应声,把东西收了回去。 宴文洲从背后把人抱进怀里,“以后不许给他抹药。”
他的霸道里带着几分幼稚,她当然不会以为这是因为他对她的喜欢在意,她就像是他的玩具,放在那里可以,一旦有了危机意识,就又想要霸道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