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英俊的脸上布满寒光,“你在流血。”
“死不了。”余薇推拒着他,“不用你管我。”
“不让我管,就不要一天到晚没事在我面前晃!”宴文洲将她抱进电梯里。
余默急匆匆地追了过来,想要进去。
宴文洲眼神狠戾地看着他,“不想死就给我滚!”
电梯门缓缓地关上。
余默这才回过神,着急地按电梯键,神气什么,你当你还是余薇老公?
脖子上的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体里越来越明显的变化,尤其是靠在宴文洲的怀里。
电梯门打开,余薇用最后的理智,拼着仅有的力气,从他怀里挣扎着下去。
才走了几步,头晕得厉害,往地上扎去。
宴文洲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只手将她捞起,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带出大厅,直接塞进了车子里。
看到熟悉的车子,余薇挣扎得更厉害。
宴文洲吩咐司机去医院,然后升起隔板,将她按住,“余薇,你别不识好歹!”
“你答应过我,再见就当是陌生人!”
“看到陌生人这个鬼样子,我也会送她去医院。”
“得了吧!”余薇冷笑一声,“你会这么好心!”
宴文洲也冷笑了一声,“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现在什么状况。”
余薇推开他,将自己抱紧了一些。
宴文洲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可以更好心,送你去见孟鹤川。”
“宴文洲,你恶不恶心?”
“我这是在成全你,你别狗咬吕洞宾!”
余薇用力地掐着伤口,用疼痛让自己保持理智,“你才是狗!”
宴文洲察觉到她的动作,拽住她的手腕,伤口有三四厘米,伤口外翻,血已经不流了,看上去触目惊心。
“放开我!”余薇往回抽。 宴文洲用力一拽,余薇本来就没力气,被他一拽,撞进了他怀里。
余薇挣扎着起身,宴文洲忽然扣住她的脑袋,“别动。”
怕她再伤害自己,宴文洲力气不小。
余薇动了几下,实在折腾不过他,身体难受得厉害,脑海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理智一点点抽离。
察觉到她不再挣扎,宴文洲垂眸看她,
“谁划的?”
余薇听得并不真切,跟梦境差不多,心里回应他,关你屁事。
“疼吗?”
废话,你划一下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