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坐到她身边,神色如常,“怎么脸这么红?” 他应该没有听到吧?
余薇摸了摸脸颊,“有吗?”
宴文洲靠在沙发上,“我头晕,帮我揉揉?”
余薇想要起身,走到沙发后面,宴文洲扣住她的腰肢,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在这儿揉。”
“这要怎么揉?”余薇想要下去,宴文洲不肯放手,把她又拽近了一些,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不由地将头又靠近她几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胸口。
余薇想退退不开,只好伸出手,指尖穿过漆黑的发丝,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头皮。
“往后一点。”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余薇将手指向后移动,“这里?”
“再往后一点。”
继续向后移动,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锁骨上,余薇不由地加重了手指上的力道,“宴文洲!”
“现在的力度刚刚好。”
余薇继续帮他按摩,四周很安静,甚至可以听到他亲吻皮肤的声音,余薇轻轻地向后仰着头,手指舒展开,然后按住他。
修长的手指,肆意游走,总是能准确地抓住每一处敏感。
就像是一种酷刑,余薇感觉自己的心被人高高地拽起,那人却始终不肯放手。
将头埋在他的肩头,余薇喘着气。
宴文洲吻了吻她的耳朵,暗哑的声音里染着欲色,“余薇,他有我会讨好你吗?”
余薇的睫毛颤了颤,侧头吻了一下他的唇瓣,“先去洗澡,好吗?”
宴文洲起身,将她抱到床上,摸了摸她的脸颊,去了浴室。
余薇钻进被子里,脑海里却莫名闪过简溪的那句“忠告”,宴文洲这样的男人,冷酷跟温柔就像两个极端。
想到他过去的残忍,想到他现在的温柔,想到他那么多次的奋不顾身,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的厌恶跟喜欢都是那么炽热,她大概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
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余薇闭上了眼睛。
宴文洲从浴室出来,看到已经睡着的女人,一脸无奈。
把人搂进怀里,察觉到她眼角还挂着泪滴,宴文洲低下头,吻去那滴泪,“以后不许再为他哭了,知道吗?”
次日一早,余薇醒过来的时候,宴文洲已经不在床上。
她洗漱好,换了衣服下楼,看到厨房里忙碌的男人,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宴文洲把早餐放到餐桌上,看到余薇,笑了一声,“把我晾在一边,睡得那么香,还没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