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选择告诉宴廷嵩,只要你能承担后果。”
“你想对她做什么?”
“我能对她做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我会杀了她吗?”沈美玲晃着酒杯,虽然她确实恨不得将那个女人杀了,不过,更该死的人是宴廷嵩。
“她那个样子也不值得我动手。” 沈美玲将酒杯放到桌子上,“我只给你两天的时间,你可以走了。”
孙海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余薇身后,余薇不得不离开了宴会厅。
回到余家,她仍旧感觉浑身发冷。
韩春燕坐在客厅里,神色担忧,“薇薇,小默今天还是没有联系你吗?”
余薇摇摇头,“没有。”
韩春燕叹了口气,“都快三十的人了,遇到事情还搞离家出走!他就不怕家里人担心!都怪你爸,非要用结婚吓他!”
余薇安慰了她几句,上了楼。
手机铃声响起,余薇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直接拒接,她将手机静音,然后进了浴室。
披上浴袍,余薇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出去,待看到坐在床上的男人,她脸色沉了沉。
宴文洲仍旧穿着宴会上的那身衣服,只不过温莎结已经被他拽开,他面上有些红,显然喝了不少酒。
地上散落着几根烟头,房间里都是香烟的味道。
余薇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冷风瞬间灌进来,冻得她抖了一下。
宴文洲指尖还夹着烟,见她开窗,猛吸了一口,然后起身,等到余薇转过身,他扣住她的腰肢,霸道地吻了下去。
余薇拧眉,突然度进来的烟味呛得她想咳嗽,却咳不出来,她用力地推着眼前的男人,他却吻得更过分。
直到余薇难受地红了眼眶,他才终于松开她。
“宴文洲,你这个疯子!”余薇用力地把他推开,咳嗽了好一会儿。
“那也是被你逼疯的疯子。”宴文洲把烟头捏灭在窗台上。
余薇擦了擦唇瓣,“喝多了就回家睡觉,少在这里发酒疯。”
察觉到她的动作,宴文洲眸光又暗了几分,他把人压在窗台前,盯着她的唇瓣,“你不是讨厌我碰你,那我就索性让你更讨厌点!”
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锁骨上,一阵刺痛,余薇用力地推他,推不开,她忍着疼,“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讨厌你碰我?”
“你说什么时候?”宴文洲终于松开她,指腹扫过锁骨上的印记,“你这个骗子,答应我不见他,却又跟他去喝酒!跟他接吻了,所以我碰你,你就恶心的吐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