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端了茶水出来,放到两人面前。
韩春燕又想到什么,按照祁家当时的家世,祁正峰肯定去过听澜会所,说不定还是常客。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会所了?”这会所倒闭了得有二十多年了吧?
祁翰客气地说:“这几天在帝都转了转,听人提起,所以有些好奇,韩姨还记不记得有没有什么跟它有关的,让人印象深刻的事情?”
韩春燕摇摇头,“那倒是真没有,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能记得住?”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别的,余薇看了眼时间,她还要回诊所,祁翰跟着她一起走出了余家别墅。
到了别墅外,祁翰将一个文件袋递给她,“这是我父亲的病历。”
余薇接过,“我看过后会尽快给你答复。”
“我三天后的航班,我很期待跟你同行。”祁翰向她挥挥手,走向路边的车子。
余薇拿着资料,也坐进车子里,她启动车子,回到诊所,将车子停在路边的停车位,余薇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
见一辆黑色的轿车也停在了路边,早上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辆车子,回来的路上,这车子好像就一直跟在她车子后面。
推开车门,余薇走到诊所门口,突然回过头,就见那黑车原本降下的车窗立即升了上去。
余薇眸光一沉,径自走到车子旁,敲了敲车窗。
等了大概半分钟,车窗才缓缓地降下来,余薇一眼认出驾驶位上正是她之前向宴文洲借的保镖之一。
保镖神色尴尬地喊了一声,“余小姐”。
余薇往后退了一步,“下车。”
前后车门同时打开,不到一分钟,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她面前一字排开。
余薇一脸黑线,把四个保镖领进了诊所,她坐在外厅的椅子上,看着为首的男人,“跟了我多久了?”
“昨天上午开始,宴总就安排我们保护余小姐。”
余薇双手环胸,“你们自己走,或者叫宴文洲过来带你们走!”
男人为难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态度不容拒绝,只好走到一旁去打电话。
沈家老宅。
乔冉哭得梨花带雨,“玲姨,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是有人害我!你要给我做主。”
乔景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脸色阴沉。
霍临风坐在角落里,并着双腿,力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不就是多了几杯酒吗?怎么一醒过来,感觉整个世界都颠了。
宴文洲神态自若,“乔总,已经过了这么久,你们乔家还没想好要怎么给我一个交代吗?”
乔景安深吸一口气,“沈总,订婚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