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跟我有什么关系?余薇,我才是他的未婚妻!差一点儿跟他结婚的人是我,他的遗产凭什么留给你?”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去问宴文洲。”
“他都已经死了,我怎么问?”
余薇眼神冷淡地看着她,“你说呢?” 罗思涵咬咬牙,把手伸到了诊脉枕上,“我这几天不舒服,不如你帮我把把脉。”
见余薇没动,罗思涵晃了晃手上的挂号单,“怎么,我正常挂号,余医生不肯给我看病吗?”
余薇搭上她的手腕。
“最近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不舒服,就是月经推迟了好几天。”罗思涵笑着看她,“余医生觉得我是得了什么病?”
“你怀孕了。”余薇神色淡定,“不过,怀孕的时间还太短,我建议你过段时间再去做详细的检查。”
罗思涵慢悠悠地说:“余薇,你这么厉害,能不能诊断出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啊?”
余薇靠在椅背上,笑着看她,“孩子的父亲是谁,罗小姐不是最清楚吗?”
“我当然清楚。”罗思涵淡定道,“这孩子是宴文洲的,是他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余薇,你想独吞那些遗产,我告诉你,不可能!”
“别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宴文洲的,就算是他的,他立了遗嘱,这个孩子什么也得不到。”
余薇神色镇定地看着她,“所以,别再白费力气。”
“你就一点都不在意,我怀了他的孩子?”罗思涵冷笑道,“你不在意,不代表宴家人还有沈美玲不在意!这可是宴文洲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可以走了,不要耽误后面的病人。”
“男人不过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为了你悔婚又如何?”罗思涵笑容得意,“一点也不耽误他让我怀孕啊。”
“他根本不可能碰你。”余薇神色冷静,“如果你想利用这个孩子从宴家或者沈美玲那里得到好处,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想法。”
“你害怕了?”
“只是给你一个忠告而已。”
罗思涵站起身,“余薇,别那么自信,宴文洲可没你想的那么爱你,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罗思涵离开了诊所,余薇继续看诊。
忙到傍晚,余薇的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她给顾廷森打了电话,约了第二天的时间去办手续。
顾廷森总算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余薇,你总算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