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宴廷嵩一定不会让宋清荷出事。
门被人推开,有光亮透进来。
一个女人走进了房间里。 “醒了啊。”
听到文思雅的声音,余薇不由地睁大眼睛。
“余薇,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啊。”文思雅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到了我手上,害怕吗?”
“文思雅,凭你的本事,根本不可能从宴廷嵩眼皮子底下把我带出来。”
文思雅冷笑了一声,“那又如何?”
冰冷的枪口抵在余薇的太阳穴上,文思雅神情冷漠,“我已经亲手杀死了宋清荷,现在轮到你了。”
余薇震惊地看向她,“你杀了她?”
“她跟宴廷嵩把我们文家害得那么惨!”文思雅咬牙道,“他们凭什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幸福地举办婚礼?我爸难道就白死了吗?”
“那是因为你父亲该死!”
泪水顺着余薇的眼角滑落,她愤怒地看向文思雅,“你凭什么杀了她?你有什么资格?”
她想要动,手脚却被捆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我没资格,谁有资格?”文思雅握紧手枪,“是宴廷嵩逼着我父亲从那高楼上跳了下去!你能想象,他跳下去的时候有多恐惧吗?”
“在他给别人造成伤害的时候,他有想过别人有多恐惧吗?”余薇冷笑道,“他这种人本来就该死!”
“你给我闭嘴!”文思雅忽然掐住余薇的下巴,“余薇,你知不知道,他可能是你的父亲!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余薇眸光动了一下,“你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
“知道又如何?”文思雅无所谓地说,“我父亲又不是主谋,他最多是从犯,宴廷嵩有什么资格审判他?”
“你知道,却还是选择杀了她。”
“法律都不会判我父亲死刑!”
余薇眼神冷漠地看着她,“文思雅,她难道不该希望他死吗?”
“你以为她是什么正经女人吗?”文思雅嘲讽道,“她在那种地方当陪酒女,不就是想要勾引男人吗?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真可笑!你是这种人的女儿,更可笑!”
察觉到余薇脸上有泪水。
“余薇,你还真把她当母亲啊。”文思雅把枪上膛,“我送你去见她如何?反正宴文洲已经死了!他那么喜欢你,看到你应该会很高兴吧!”
余薇神色冷静,眼中没有丝毫的慌乱。
没有在余薇脸上看到任何惊慌失措的表情,文思雅眸光沉了几分,恨得牙痒痒,“你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