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捂脸趴在床上:“完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特别是现在人都很保守,她刚才还是趴在周时勋身上,钟文清听了会不会觉得她在欺负她儿子?
越想越尴尬,哼唧个没完。
周时勋难得看盛安宁吃瘪,忍不住笑了,轻咳一声,敛去脸上笑意,推了推盛安宁的肩膀:“你赶紧去上学,要不迟到了。” 盛安宁这才赶紧爬起来,抓了抓头发,跑去跟钟文清说了一声,匆匆去上课。
中午回来,钟文清和周南光已经包好饺子,还给周时勋炖了只鸽子。
盛安宁就觉得这个伙食实在太好了,这几天天天像过几年一样,回头周时勋腿好了,可能就要变成个大胖子。
钟文清喊着盛安宁洗手吃饭:“一会儿你爸就要去火车站了。”
盛安宁想了下:“路上吃的都买了吗?一会儿我去买点烧饼还有烧鸡,路上吃,现在天不热,路上也不会坏。”
周南光摇头:“不用,我带几个馒头就行。”
钟文清点头:“对,你爸什么日子没经历过,有馒头就行了,不用管他,你们赶紧吃。”
盛安宁觉得这老两口就是想把钱省下来都给儿女,对自己还是挺节俭的。
周南光毛衣袖口和胳膊肘也打着补丁,钟文清也穿得非常朴素。
快快吃完,跑着去买了一只烧鸡,十个烧饼又买了一袋鸡蛋糕,装了一网兜让周南光拎着。
周时勋开口:“你就拿着在路上吃,身体重要。”
周南光眼睛突然湿润,虽然周时勋的话说得有些硬邦邦的,他却知道他是真心地关心自己,接过东西连连点头:“好,你们在这儿都好好的,我忙完就过来看你们。”
盛安宁下午请假,陪着钟文清一起送周南光去火车站。
周南光叮嘱了钟文清一路,让她控制情绪不要激动,要是遇见什么事情,一定要找安宁。
就像在叮嘱孩子一般。
看着周南光上了火车,盛安宁挽着钟文清的胳膊从车站出来,感叹着:“你和爸的感情真好。”
钟文清眯眼笑着:“嗯,我们是介绍认识的,那时候我一点儿也看不上他,那会儿还没有成分一说,我是燕京大学学生呢,你爸爸就是个打仗的。”
回忆着自己忍不住笑起来:“还好是他,这么多年对我一直很好,去哪儿都带着我。”
盛安宁没想到钟文清竟然还是大学生呢:“那你很厉害的。”
钟文清直摇头:“这一切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对了,安宁,你先不要着急。”
盛安宁愣了一下:“什么?”
钟文清也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就是你先别着急,现在时勋的腿还伤着呢,你们也不适合过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