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想想,二哥有东西从来都是很平均的分给她和朝阳,只是因为小时候的朝阳身体不好,才会对她多一些关注。
她和朝阳打架,二哥也会因为这个让她让着朝阳。
周北倾突然停下脚步哭起来。
弄的盛安宁有些莫名其妙,她什么都没说,这姑娘哭什么:“你要哭就回去哭,大街上哭,你丢人不丢人?”
周北倾吸了吸鼻子:“我真的太不懂事了,我曾经以为二哥只喜欢朝阳,只对朝阳好,所以还讨厌过他。”
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以前的事情。 盛安宁听着就火冒三丈:“你还好意思当老师?就你这样的简直误人子弟,连个好坏都不分。你脑子是怎么长的?”
怎么还有这么愚蠢的人。
说完懒得再搭理周北倾,抱着饭盒去打饭。
打完饭回来,竟然没见周北倾,盛安宁也没问,去喊钟文清吃饭。
钟文清情绪缓过来一点,眼睛肿着,看见周时勋眼里又闪着泪光。
盛安宁递给她一个馒头:“还好我们先一步发现,没让周陆明再伤害更多的人,而且时勋已经找人盯着周陆明,早晚能把他抓住,给峦城报仇。”
钟文清实在没有胃口吃饭,把馒头又放下:“我真是……我真是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一家对得起他,他和峦城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就能下得去手呢?”
盛安宁倒是胃口很好,咬了口馒头嚼着咽下:“人之初不一定就是性本善,有些人一出生就心思歹毒,所以不是你们的错,归根结底还是朱桂花,这一家真是蛇蝎心肠,他们也该有报应的。”
钟文清顿时点头:“对对对,他们也该有报应。”
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恨不得将朱桂花生吃了,却又感觉一点办法都没有。
盛安宁慢条斯理的出着主意:“告他们啊,他们的行为就是人贩子,自古以来人贩子都可恨,整个河湾村的人都能证明时勋在他们手里过得不好,这是什么?这是虐待!”
越说越气愤,声音都不自觉高了:“一定要告他们,把朱桂花两口子关进去,让他们子孙三代别想有出头的日子。”
钟文清觉得很有道理:“安宁这个办法好,就去告他们。”
盛安宁还再添一把柴:“爸不是还在那个县城工作过?怎么也有几个旧相识,就用权压他们!”
周时勋抬眸看了眼盛安宁,这姑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不吃亏不说,吃了亏肯定也要立马找补回来。
不过这样很好,以后不会被人欺负去。
钟文清被盛安宁安抚到了,和她一起一边痛骂着朱桂花一家,一边骂着周陆明不是人。
让钟文清压着心口的那股郁气散了不少,不知不觉吃了半个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