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家村那两年也确实吃饱了肚子,时天良带着自家兄弟子侄,偷摸淘金。
名义上为了保护他们开垦出来的荒地,还自制武器,和那些试图上山找吃的其他村子的人发生争斗。
后来风头渐渐好了,时天良突然发现还有更来钱的生意,就是种大烟。
贩卖出去再去买粮食更划算,当然这些都是偷偷进行。
时天良还非常会交际,拍马屁的功夫也是一流。
市里的当官的,还有镇上的领导,都对他的工作给予高度的肯定。 其实,不过是蛇鼠一窝!
时天良默默抽着旱烟,他要想办法把藏在家里地窖中的几大缸沙金处理,前些年没有什么黑市交易,这些东西也没办法出手。
可是这两年政策松了,他已经出手不少,现在还剩下一大半要赶紧出手。
等时大满走后,他又支开妻子李秀梅,从炕头下了地道进了地窖,打着手电筒小心地看着地窖里五六缸,里面都是满满的沙金,又激动起来。
政策好了,等他把这些沙金都卖了,就去京市买房子,以后再也不用在农村种地,也可以去当城里人。
过去一缸一缸地摸过去,才感觉心里踏实一些,又想到那个被他扔进山洞里的慕小晚。
都是这姑娘惹来的祸,自生自灭都是便宜她了!
时天良咬了咬后槽牙,眼中起了杀意,赶紧打着手电筒出去,他这就去弄死慕小晚!要一点点撕了她!
他心底也是明白的,可是心里的怨恨总要找个发泄点,那只能怪慕小晚命不好了。
……
周时勋走的第二天,盛安宁也没接到周时勋的电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慕小晚。
说好的到了地方找地方往家里打电话,怎么人就一去没了音信。
盛安宁在家就有些坐立不安,周朝阳还安慰她:“嫂子,你就放心吧,就算我大哥不打电话回来,也肯定不会有事的,毕竟我大哥厉害着呢。”
盛安宁还是担心地摇头:“他再厉害,可是又不了解那边的情况,你二哥和小晚同时没了消息,你二哥难道不厉害吗?”
周朝阳犹豫了一下:“你不会也想去看看吧?”
盛安宁摇头:“我现在还不能去,你大哥都搞不清楚状况,我去不是又搭进去一个?我再着急也不能去跟着添乱,回头像小猴子救同伴一样,去一个丢一个可就麻烦了。”
钟文清过来正好听见这一句,也劝着盛安宁:“安宁,你先不要多想,峦城和时勋两个人如果都能出事,那南山那边还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