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荷兰人这两个月以来以听惯了这种口令,一个个条反射似的站的笔挺。
霍里曼船长的目光落在所有这里看守的士兵都向他们敬礼的两个在东方人身上,他们一个显的瘦弱,但他的眼睛闪烁着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两柄利剑可以轻易刺穿人的心脏。霍里曼塔船长眼睛只和他一触就闪在旁边另一人的身上。
在东方人里面他的个子算是中等,一身绿色的盔甲覆盖了他的全身,显的很威风的模样。
“把他带进来”他向自己一指,立即就有两名士兵表情凶悍的来握住自己的胳膊,使劲向那边的屋子里拉,而且他们一定捏住了自己的血管,要不然不会全身酸软。(呵呵,拿了你的穴位,不酸软才怪)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船员、士兵们只是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他们的指挥官被拉入那边的房间,没有一个人因为船长的呼唤而有任何动作,他们清楚这里的看守从来没有把他们这些剃了光头的囚犯当过人,随时都会因为一点小小的错误而失掉性命。
小小的屋子审讯室里,只有那两位军官,和他们身穿黑色战斗盔甲的护卫以及自己和台湾同来的那个通译。
气氛一时显的极为沉闷,做为这舰队的司令,霍里曼不知道自己攻击他们的行为会不会使这位城主杀了自己,他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不过舰队司令从某种角度来讲不但是个军人,在这个时代里偶尔也会当一会儿政治家。
“很害怕吗?”
霍里曼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级别的军官,不过看他们护卫的级别应该不低才对,越高级的军官相比低级军官要多些人情味。霍里曼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不过在光头的衬托下显的有些滑稽罢了。“我为什么要害怕,我败在狡猾的海盗手中,并不是我的耻辱,相反这正好证明你们的野蛮和无知,等我们荷兰舰队来的时候,你们就会知道文明的厉害。”
岳效飞不懂荷兰语,听那个船长大声吼叫一番,似是很激昂的模样。他对那个通译道:“你告诉他,要他和我们合作,”
通译先不翻译舰长的话,他自有自己的想法。首先他得先试试这些人懂不懂荷兰话,所以他在翻译的时候加上了一些自己的话,打算看看岳效飞他们的反应再说。
“船长阁下,我劝你与他们合作,要是不合作他们会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