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彩玉听了房必正的话“嘤嘤”的哭了起来,她带着哭腔轻声道:“哥,你如何说出这等话来,你……你知道……知道的吗!这件事如何说放得下便可放下呢?”
房必正叹了口气道:“可是他全忘了呀,难道你还能一直就这么等下去么?妹妹听哥的话,还是算了吧!”
书房之中,姜正希和房远亭两个还在为了将来的打算商量。
“唉!望山兄,你道这孩子是怎么想的,放着家里的大好基来不来执掌,偏偏要去听人家的号令,给他人卖命,真是,真是……唉!”姜正希深深的一声叹息,
“兄长,也不必过于介怀,所谓孙自有儿孙福。再说了,那神州城的城主我看也是有些门道呢,孩子们年纪小,还不懂他的手段。我看此人只怕深不可测呢!你来看这个……”
房远亭自书房的抽匣之中,拿出为一张印满字的纸。“这是小儿那日自勇儿处回来之之时,勇儿用来给他包东西用的,你看看……”
这是一张“神州真理报”的残片,正是次为了外籍佣兵的事方方以智写文章弹劾岳效飞的那一段。
“这个……”姜正希看着手中的残片,不明就里的摇摇。
“据我听小儿讲,他也问过他勇兄弟这件事,你知道他说什么?他说在神州城这神州真理报只怕比城主都大,这上面就没有不敢说的话,连他们的城主是照样骂,姜兄你想,这该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是个什么地方!是个没王法的地方,连自己的主子都照骂的地方你说能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兄长此言差矣,据愚弟所想,神州城走得只怕是当年大秦所重的法家那一套东西,否则一套神州律就定得了乾坤?不但民众都受管,连他们的头领也不例外呢!”
姜正希显是有听没有懂,瞪着眼睛道:“那又如何,暴秦不是照样被汉高祖覆灭……” “话虽是如此说,可是据弟所看,他们所作所为又似与法家的说法有所不同。据此弟只有一个看法,那个岳城主实在不是个等闲之辈,就咱们现在守城用的效飞神弩正是此人所制,此人的能耐如此可见一斑!”
姜正希挠挠头道:“望山,你知道为兄甚是粗豪,字又不如你认得深,凑合看着文书还罢了,你再绕下去为兄可真是要晕了呢!”
房远亭凑近他面前轻声道:“如此,咱们就去延平,但有一条,那就是要神州军做保,保证将来皇家第一师不动这里一草一木、一人一物,将来如若仗打完了咱们还回汀州,而且咱们也不全去,这汀州咱得放上两千人马看家,万一郑家对地方上有个什么动作,咱们也能先知先觉。”说到这他一笑又道:“而且他郑家要在这里做些事情,可得看看神州军的脸色,如若勇儿所言不错,我想郑家是没那个胆子惹神州城这些混世魔王的,就算受利所诱,到时神州军放不放他一马还在两可呢,指不定一言不和提兵灭了他甚至皇上那儿也会欢喜的紧呢!
姜正希有些将信将疑的拈着胡子“真的,如果闽地没了郑家……!”
若论实力,这汀州总兵手下的兵马实在是闽地的第二无疑,虽然比有海外生意的郑家要差许多。可是,郑家真要一不小心惹了什么厉害角色,实力大损之下汀州总兵未必就没有一争之力。这也算是即是听了皇上的调,同时卖了神州城的面子,又扬了自己的名将来皇上那儿论功行赏也少不了自己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