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洛之所以费这么大劲装备出一支神州军模样的军队来,毫无疑问,他认识到这样的军队最终统治世界。谁最先学会了,谁将是最强,只有那些等死的傻瓜还在迷恋过去那等的盘弓弯马。
“大将军,你找我!”被博洛令人请来得郑芝龙,一进门先行了礼。
一直在躺椅上假寐的博洛睁来眼睛,起身来看见自己命人请来得郑芝龙正在帅案之前的地下行着礼。
“候爷,您贵为同安候,你的大礼叫我如何敢当,快快请起!请坐,请坐!”
博洛忙忙离了坐椅,上前搀扶。郑芝龙虽然知道博洛的话当不得真,只是现在他已经全然没有初进闽地时那种傲然峙物的感觉。尤其他不自称本帅已经算是很给自己面子了。
“大将军身前安有下官的座位,大将军……”
博洛硬拉着郑芝龙的胳膊,把他拉到了一把太师椅上坐下。
“同安候最近一直在打造战船,不知进展如何!”
“大将军,最近已经打造战船近五十余艘,不但船长帆大,而且装上三十六架水车,如果不断换人连续踩踏则可不畏风浪,行驶起来非常迅速、灵巧,如果再有如此战船百十艘却可和那南明贼军黄斌卿一搏!”
“和那黄贼一搏未必是件好事!试想,我军与他搏个两败俱伤,最大的得益者是谁呢!”
郑芝龙只道博洛要考较他的本事呢,略一思索答到:“自然是那伪王鲁贼。”
博洛笑道摇摇头“候爷想是近年在京中待的时间久了,对于前方战事稍有误判。伪王鲁贼,小小贼寇一个,不值得一提。别看他前次得手占了湖州,其实纯属意外,若不是南……哦,不说这个。至于伪王唐贼,虽然最近风头甚盛。待我新军编完他也可以忽略不计,唯只有一贼殊为可恨,郑候知是谁吗!也就是为了这个,我才通过后部讨得你来。”
郑芝龙这一年在京城之中,惶惶不可终日,唯怕清廷认为他还有反心。别说和儿子通信,每日只是流连于花街柳巷之中希望别人认为他只是个吃喝玩乐之徒。此次,若不是博洛出言、鼎力相助,他依然顶着个镶黄旗精奇尼哈番的空衔在街上胡浪呢!
“下官委实不知,大将军知道下官在京城的日子都是流连在花柳巷之中的。” 博洛轻轻一笑道:“你在京城的事我全知道,只是在这儿,你还是个大将军,将来咱们新军的海上可就是候爷您一手遮天了。所以战船一定要造得快而又快方可,至于你海上的对手却是神州城!现在,也只有他们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其余不过是些虾兵蟹将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