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船队沿江而上接他们离开就是,与此同时海豹亦对芜湖及附近的矿山、铁工坊等等铁工有关的场所进行了破坏。一时之间芜湖城内城外、山上、山下大火四起,爆炸不断。
固然,这时也驻守了不少清军士兵,一来这里地处江南深处,防守的尽是些什么明、顺降军。再加上神州军的手段确实有些毒辣,敢于带队出巡的官员往往一夜之间,全家被杀个鸡犬不留。
几天下来,侥幸活着的官兵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得过且过。每天装模做样的四处搜搜看看,看到了也权只当没看到。
就算搜到了貌似炸弹的不良之物,硬是没人敢拆。如果说烧得、炸得都是私人之物,纯属私怨与我无关。那么官家的制炮、造弹之所被烧被炸又是两国大战,非是我等小兵可以顶得住的,只发出报急文书了事。
至于在这雨大路滑之际何时能到南京,自然不在他们考虑之列,“干我鸟事,能做的都已经做了,等援军吧!”
至于根本重要的是,只替知府大人守好衙门就算是完了差事。民间百姓们,却因为神州军对付这些清军、胡虏绝不留情面,况又绝不搔扰百姓。也俱是人心所向,只盼大军早早打来,还汉人一个清平天下。
而岳效飞率领着巡洋舰编队,路过南京之时,并没有遇到什么横江铁锁之类的事情,就那么大摇大摆在夜色掩映下的长江之上的闯了过来。
原本镇守南京燕子矶炮台的守军还打算开炮拒敌,哪知守将大人在拿千里镜装模做样的向江上瞭望了片刻,将站哨官兵大骂一通。
“放的什么狗臭屁,哪里有什么敌军战船,哪一只狗眼看见了?”
众军兵缩着脑袋不敢言语,更不敢说:“你看江上那一道道雪亮的灯光,却不敌军的战船么?”然而,面对守将大人的恼怒,只好一个个嘴里附和称是。
“妈的,都去睡觉,谁在敢乱发警号扰乱军心,定斩不饶。”
直到回到自己的住处,守将大人才抹了偷偷一把汗,嘴里喃喃骂道:“险些让这些狗才害得老子丢了性命,只求皇天菩萨保佑,敌军千万不要用大炮轰就是,只要留下一条小命,做牛做马也是愿意的。”
也是前面几天里,“火凤级巡洋舰”的炮火齐射,已经给清军沿江的炮台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一发炮弹的发射,将带来的是几千发炮弹的齐射进行报复,而一次齐射,不管多坚固的炮对号一般就几乎没什么活人了。 这样的消息,使清军沿江不多的几乎所有炮台的守将,似乎得到了一个默契。如果是别家战船,大炮轰将过去,说不定还可以捞回大功一件。而遇到那种没帆的战船,最好装作没看见,不然一顿齐射,能留下小命那就算是万幸了。
因此,这次前往芜湖接回这些工匠的任务,并没有如同岳效飞最初想象的一般,要在长江之上杀开一条血路。基本是一炮没放,开着船去接人回来就是,实在是顺利的有些意乎寻常。
而仗打到这个份上,也实在有些没意思了!
因此,“威慑行动”历时15天的战斗宣告结束,而转运江南的行为居然达到了达一月之久,一百多万人离开江南这鱼米之乡,前往那个传说当中的天堂一一神州自由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