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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否认,在这个世界之上有些人是很聪明的。可悲的是,这些聪明没使这些聪明人做到爱因斯坦、也没使他们变成爱迪生等等对于人类有用的人。也没有使他们变成诸如那些曾经的大政治家,为一群人谋来福利。
不幸的是,这些聪明的脑袋变成了一种即没有忠义、也没有仁爱、更不顾国家的黄金脑袋。非常可卑,这样的脑袋往往得到的结果一一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郑芝龙就是这样一个家伙,他根本想不到他的所谓妙计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至于砸在自己脚上砸出怎么样一个痛处,相信大家后边看到之后,一定也会如此替郑芝龙叹息,同时亦会感叹人心难测!
博洛偷眼看着已经喝出了七八分酒意的郑芝龙,他有些拿不准,郑芝龙到底是什么意思。
“回闽地?!如若真如他所说,发动闽地郑家势力与伪唐王为难,还是我这里树醐狲散,大家各自想自己的去处。”
博洛看着已经显了酒,原本因为失意而显出几分青白色的脸膛。去了顶戴,看得见他新刮的头皮,泛着模糊不清的虚虚光茫。
“倘若如今闽地一动,伪唐王势力覆灭,那么神州贼的物资断绝,最少该有机会恢复江南吧!”
是哪,在博洛心中,穷山恶水,遍地悍民的闽地,哪里比得上锦绣江南更重要呢!
“可真如他言,放他回去,哪他却能保证他还能回到这里,纵虎归山却是件大大的蠢事!只是他为何却给我说明,却不怕我疑心么。”
用一口气逼出一脸“酒意”的郑芝龙,何尝又不在举盏狂饮之时,偷眼看博洛的神色。
“这次丢官罢爵,正是那神州军的祸害,怎么也要讨回这口气来。只怕大帅疑心我要回到唐王那边……唉!如今是怎么也回不去了,肇基之死,不但使我那兄弟(郑芝逵)容我不下,即是那个混世魔王也容我不下,如今……”
郑芝龙于钱塘江口击杀自己侄子一事,也耿耿于怀不能轻易遗忘。正是这件意想不到的事,已经完全断绝了他再回到闽地称雄的可能,此刻郑芝龙只想博洛这位对自己“青眼有加”的大帅能够看得透这一点。
博洛眼睛除了偶尔偷窥郑芝龙之外,他的注意力只集中在自己手中的精致酒杯之中。
杯是神州城时代的“雄城精窑”,酒是神州城特产“极品女儿红”。自从打了鲁监国之年,这些东西价值在这边是一涨在涨,他博洛如若不是顶着个大帅的名,如何能得到这些千金难得之物。
“那个自称神州的地方,真的就那么好吗?这位候爷回去,却是件不大可能的事!如果我再疑心不用,却不正是个用人且疑人的主么!此乃为帅忌!”
博洛一爷脖,将手中美酒倒入口中,“有道是富贵险中求!”
“郑候此计甚妙,现在轻易启衅,却不是朝上那群文臣能够想得明白的。此事虽不须动用太多朝廷兵马,只是亦得想好好想个办法,悄悄去办这事才办得成。只要此事办得成了,本将军一定向摄政王那里优叙候爷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