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垢之公主 LPR 1276 字 8个月前

庭院正在进行游戏,是一个原想逃出这个大宅的男人。

    他被罚火刑,但在火刑结束前不可以叫出任何声音,他必须在火焰燃烧完,把古鲁堡吃掉,如果没有顺利吃掉,那么他在外头的那个朋友就会遭受相同的酷刑。

    为了这个馀兴节目,大宅邸动用上百人架设舞台,以及摆设观览席。垢被命令强制参加。

    她看到台上有个男人全身都被火焚烧,火候有受到严加控制,烧得都飘出刚刚好的烤肉香,那个男人纵使被火焚,依然继续大啖手边的古鲁堡。

    台上的人笑得东倒西歪,全然无法自己。垢想转身离开,但被其他兴奋得观眾撞倒,摔得满身都是泥。就在这个时候,有个观眾发现到了垢的滑稽模样。

    他告诉垢只要再摔一次,就也给她一个古鲁堡,垢照做了,她除了得到古鲁堡,还得到很多的金币和很多的掌声。

    然而当许多人目光都投到垢身上时,舞台上的那男人似乎也快要到极限,就快喊出此生最后的痛苦吶喊。正于此时,一大桶冰块以眾人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下,波到这绝望的男人身上,火焰就这样被浇熄了。

    在眾人一阵错愕之际,主人的儿子葡皮旭上台,他的双眼凛然的对视着眾人。

    「谁允许你们对他这么做的?又是谁出的餿主意?」

    面对青年的话语,没人敢发出声音,也没有谁敢承认是谁做的决定。

    「私自逃出宅邸的这等罪,你们以为只要火刑就能了事?未免太便宜了吧!」

    好几个丝蕾芙七手八脚地把急速冰镇过的男人拖下舞台,然后扔入灌满咸水的澡盆,让男人在里头挣扎窜动,接着又把满满的獾氏蛆洒进入,貛氏蛆也怕盐水,拼命就想往男人身体的细缝里鑽。看着这样的男人,葡皮旭的脸充满怜悯,又命人把盐水倒掉,接着填装薄荷水和跳跳糖。若男人快要昏厥时,再导入不会致死的电流。待男人醒过来,又请踊跃参与的观眾,配着高贵的白葡萄酒,在男人的面前如品味牛排般,以刀叉优雅地吃男人身上切下来的熟肉。

    就这样,比起单纯的火刑,在葡皮旭的推波助澜下,场地的气氛更加热闹,往后再也没有谁敢有逃跑的企图。

    葡皮旭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与垢过去所遇到的男人完全不同,他不是将垢放置在家中的,不是只给予食物的,不是想要把她当作利益的交换的,也不是当作玩具或宠物,他的眼睛与眼神与过去完全不同。

    可是垢却抓不到这种眼神中是什么意思,有些时候她会听到关于他的传闻,但这些内容都相当片面,无法得知关于葡皮旭的所有讯息。

    有人传闻着葡皮旭曾到过世界的中央,或到过蛮荒的大陆,并带回了如宝石般璀璨的龙甲回来。有人传闻他擅长法杖,只要他一声令下,将杖往前一指,身旁的壮士都能精确地朝指定的位置射出能量波。又有人传闻他精通各大技艺,只是绝不轻易展现出来。

    种种的传闻一个比一个更加豪迈与不可思议,听到了最后,垢根本记不得最初听到的是什么,只隐隐约约觉得葡皮旭能够轻易来去任何地方,并能决定任何事物,可是真相是什么,没有谁知道。

    垢不懂的什么是主动询问,就算询问了,依照过去的经验来看,不会有谁会回答她。有些时候垢会故意淋浴完后,又会到那个与他相见的地仰躺休息。

    可是这样的「习性」,除了引来一些非必要的目光外,葡皮旭就像早晨的朝雾,也就没有出现了。

    后来因为没有谁会主动找她,主人也没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多出来的时间,垢会往外头看去,或漫无目的地绕着宅邸。

    在偶然的机会下,她发现到整栋豪华到极致的宅邸其中一处,有个极端简陋的破门。正在垢疑惑这个门是用来做什么的,已有三名状士拖着一个在地上扭滚的女人躯体。

    那个女人或许数年前,还穿着华丽的衣裳,跳着泽多族的舞蹈,头发可能系着克姆珊瑚磨成的发髻,或者登上由拜安斯家族所兴建的城墙,骄宠地俯瞰地上种种。

    可是现在却像是垃圾一般被拖着走。

    垢不晓得这是为什么,只傻傻地站在原地。

    「这个东西主人已经玩腻了,不需要了。有了新奇的玩具,以前的杂物当然就要处理。」

    在垢尚未询问之前,壮士先回答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