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热源转移得很快,移得位置有些特殊。杜阁的手指正隔着睡裤,在她腿心处,缓慢地画着一圈又一圈。
杜珞极其难耐,下身忍不住向上挺。她双手攀上杜阁的双肩,从嗓子里挤出一句:“再快一点。”
“宝宝,别急。”他游刃有余地加速,可在杜珞扭动腰肢时,又放缓了速度。
下一秒,杜阁又换了个招式,他的手伸进底裤中,双指夹起她的阴唇,阴液也就溢了出来,黏腻在他的指缝间。即便是看不清,他也感觉到他的手指连接在一起,而介质是她的阴液。对此他得意地笑着,随后他更加过分地剥开阴唇,中指抵着阴蒂压、捻、揉、搓。
阴液多得快要将他的手指泡到浮肿,愈发粗粝的指腹抵在嫩肉上,便更加折磨杜珞了。
她狠狠抓着他的衣服,手指似乎要扎入他的肉里,企图在他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可根本是无济于事。酥麻感从她的尾骨往上攀升,即将贯穿整根脊柱,抵达顶端时——杜阁从中拦截了。
他忽地停下动作,迅速把杜珞剥个干净。随后他操控着身子后退,伏在她腿间,用舌头代替手,发起新一轮攻势。可他没舔一会儿又松口了。
令杜珞没想到的是,他开始用鼻尖顶弄她的阴蒂。泥泞的小穴被杜阁当作印泥,上下左右研磨。印章沾满印泥之后,他缓缓下滑,终于让他找到盖章处,在阴道口附近盖上一章。
所有点到为止的手法令杜珞变得更加躁郁。可是他又开始用手揉起她的阴蒂,多层快感堆积起来,加上从她早憋到晚的郁闷,一块儿冲向她的大脑皮层,爆发了一场瑰丽的烟花盛宴,眼前只剩下燃尽的硝烟,一片灰白。
呼吸的频率就此打乱,杜珞有些迷失自我,身体忍不住蜷缩。
最先她好像是站在了喷池中央,无数水花从她身下喷出。可她垂眸一看,身下哪有什么储水池,水液均被布料吸收尽了。
她再视线往上一挪,画面随之一转。她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她和杜阁一同窝在一个水盆里洗澡——那时她们也是如此坦诚相见的,尽管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裸露着。
很快温热、潮湿的垫被又好像让她回归到人类最初的温床。她哪里知道子宫里的羊水是什么温度,只是认为或许会有些相似罢了。
视野内的画面不断变化,杜阁直起身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头顶的塑料薄膜就此映入了她的眼帘。积雪融化后的液体把它填满、压垮,好像随时要被开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