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们杨易杨组长拒绝了,说是没空。
事实上,他也着实是没空,因为他现在身在阳西省这边呢。
当然了,就算是有空,咱们杨易杨组长也是不会去的,因为他知道,要是去了的话,到时候被人给捅出来了的话,就算他没有受贿,到时候也是有理说不清的。
再说了,咱们杨易杨组长虽然有点儿狡猾、有点儿邪恶、还有点儿腹黑,但是他的主意还是很正的,不会让自己深陷麻烦的。
毕竟对于他来说,事业才刚刚起步呢,要是在这时候就出现了问题,就被纪委查办了的话,那就不划算了。
……
一会儿,待咱们的杨易杨组长来到了这梧桐县人民医院的住院部,也就上来了,直奔覃言的病房而去了。
当他来到覃言的病房时,便见得正有一护士在陪着覃言聊天。
这儿可是高级病房,且罗玉刚也特例嘱咐了的,所以是有专人一对一护理覃言的。
那位护士见得咱们杨易杨组长来找覃言了,于是她也就忙是微微的一笑,跟覃言说了一声,然后也就知趣地出了病房,因为她知道,他们有话要说,所以就不在这儿碍事了。
待那位护士出了病房后,躺在病床上的覃言便是笑微微地仰视着站在床前的杨易,问了句:“昨晚上是不是喝多了呀?”
忽听她这么一问,杨易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你怎么知道了呀?”
覃言便是粲然的一笑:“我猜的呗。”
杨易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后问道:“对了,覃姐,到了这儿后……你还适应吧?”
覃言便是欢心地回道:“这儿蛮好的呀!所有人对我都挺好的呀!我挺喜欢这儿的呀1
说着,她忽然像是想了什么来似的,不由得一怔:“呃,对啦,我不是说……要你别再叫我姐了吗?”
忽听她这么的说着,杨易不由得面泛囧色的一笑:“这不是叫习惯嘛,一下改不过不是?”
见得他如此,覃言不由得故作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下回可要记住了哦1
可杨易忽地一怔:“呃?对了,我不叫你覃姐,那以后叫你啥呀?”
忽听他这么的一问,覃言不由得有些娇羞的微红了双颊:“随便你啦,反正就是……不能叫我姐啦1
听得她这么的说着,杨易暗自微怔了一下,为了不那么尴尬,于是他跳过了这一话题,忙是说道:“对了,现在已经离开青原省了,已经到这儿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关于你挨打的事情,究竟咋回事呀?” 忽听他问起了这一问题来,覃言微微地一怔,然后忙道:“事情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呀?”
杨易不解地皱眉一怔:“这就算是过去了么?”
“那你还想怎么样呀?”覃言忙是问道。
“当然是我得搞清楚事情是谁干的了1
“垄厅不是告诉你了吗?关于殴打我的那几个人都全部归案了吗?”
“可事情并非那么简单,还有幕后人呢1杨易忙道。
覃言便是白了他一眼:“没有什么幕后人!好啦,这事你就不要再说了!都说过去了,你还说什么呀?”
杨易很是不解的皱着眉头:“你就这么的任人欺负?”
见得他那般的执意,覃言便道:“好啦,真的不要再说啦!我知道你的好意啦!但是……我不希望你有事,你明白吗?因为我还想你以后能时不常地来这儿看看我呢1
听得覃言这么地说着,杨易也就忙道:“你的意思是……我斗不过人家呗?”
“……”覃言不说话了,因为她心里其实很清楚,杨易早就怀疑那个人了,只是她不能说是那个人而已。
因为她要是说出来就是卫虹的话,那么杨易指定是会去找卫虹的,但是她也知道,就杨易目前的这身份和地位,哪里斗得过卫虹呀?
况且,卫家的势力可是相当的庞大的。
可是这么说,卫虹他们家个个都是高官,卫虹她大伯在中央,她叔在某部队的总部,唯独就她爸次一点儿,可那也是省卫生厅秘书长呀。
所以想想,就凭着杨易目前的这情况,怎能与卫虹作对呢?
况且,关于那晚上殴打她覃言的,貌似都是部队里的人,垄厅说是殴打她的那几个都归案了,实际上怎么回事,谁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