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抽了”他走开

他拦住过往的同学“十二班放学了吗”

“放学了”

卓越在靠窗的位置，蒋烨坐在他的旁边，故意挡住他的去路

程凯看着后排同学围着戴眼镜的男生，他知道一会要出事，装作不知情离开了

“小蒋记得帮老师锁门”

他撸起袖子故意将手臂露出来，咬痕已经变成疤痕

“又见面了”

“你让我出去” “不是那天狐假虎威的时候了？”

“当时咬我那股劲呢”

“你做他跟屁虫这么多年，他是不是给你强了”

他旁边的男生笑着“这熊样，估计早给宋域了”

他的手放在卓越的胸上抓着

“别碰我”

“还挺有脾气的”

“那个畜生行，为什么我就不行？”

“让我好好疼疼你”

两个男生按住他的手臂，他偏着头

蒋烨才发现他长得也不错，只是发型挡住了

刚解开一个扣子

“不要”

“蒋哥，他来这里了”

宋域上了楼，一个男生从班级门口跑进去

那里正是12班

他跑起来

“不许和他说，不然我让你们都不好过”

卓越走出来，他们在门口撞上

他用手撑在卓越肩膀

“挨欺负了？”

卓越摇着头

他抬起卓越的脸

“嘴怎么了”他的唇角湿润，是挣扎中被蒋烨舔到了

“嘴太干了。我自己舔的”他擦着卓越的嘴角

宋域脸色下沉，他摸着卓越衣服解开的扣子

“走喽，打球去了”

看着从他身边经过的蒋烨一行人

他看着宋域，勾起嘴角

“还碰你哪里了？” “没碰，阿域，我们回去吧”

“你在怕什么？有事和我说”

“到底有没有事”

“没”

蒋烨在篮球场看着两个人到车棚里

宋域看着他们，卓越不敢抬眼看他

他望着一起远去的身影

他必须为地浚哥出口气

宋韫呈帮儿子缝着校服纽扣

宋域喂着他水果

他儿子非常愿意玩，每次纽扣都会失踪

他都会自己准备好几十颗备用扣子

“明天我送你去上学”

“你早上能起来吗”他靠在父亲的肩膀上

“你不强迫我，我就可以起来”

“我哪敢强迫你，你都把我嘴咬了，哪天惹你生气了，你再把我鸡吧剁了”

“那天是我冲动，我反思，今后不会了”

“你还没有补偿我那天的痛”

“可以接吻吗？爸爸”

他靠近着他

双唇相碰时，他躲开了

“前几天是我不清醒，别再这样了阿域”

儿子靠近他的胸膛

“我不喜欢这样，阿域”

“我不做什么”

他没有对他做任何事，只是亲在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上

他的胸膛起伏着

“我等你”

关门声响起，宋韫呈拿开儿子的校服，它遮住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宋域穿好校服，父亲还在被子里睡着 “爸爸，我上学了，能起来吗”他的手背贴着他的脸颊

“再睡一会”他睁不开眼睛

给他盖好被子

宋韫呈一个小时后醒来，儿子早已经离开了

他昨晚纠结着他们的关系，严重失眠

桌子上贴着便利贴，画着爱心

他撕下来扔到垃圾桶里

阿姨给他端好早餐

“先生，少爷真是长大了，上学之前叫我热好早餐等着你”

“先生真是幸运，有这样的儿子”

“他确实长大了，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