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越来越浓,如同馥郁的花香。
这同样昭示着面前alha的情绪,正在剧烈起伏。
“自重逢之后,我每天兢兢业业扮演着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好兄弟’,可您知道吗,如果他主动跟我说话,我能兴奋一整天,如果他冲我笑一下,我一晚上都睡不着觉,我喜欢他喜欢得恨不得寸步不离,可我必须隐忍,必须克制,就因为他妈的他是个狗屁直男!”
“砰”一声闷响,是拳头砸进懒人沙发的动静。
s级信息素的压迫让陈医生感到轻微的眩晕,猫咪不安地抓挠着航空箱,喵喵叫起来。
陈医生十分熟稔地从抽屉里掏出阻隔口罩戴上,在记录本上飞快写下什么,抬起头,似笑非笑:“你说的这些,我能否理解为,你喜欢他,但你不想当被进入的那个?”
江池骋眼底翻涌的情绪从愤怒,到质疑,再到诧异,最终慢慢平息。 他笑着点头:“是的。”
“或许你可以试着改变一下思路……”
一个小时后,江池骋走出心理咨询室的大门,有说有笑地向陈医生告别,并约定了下次会诊的时间。
晚上九点,天已经全黑了。
江池骋走出小区,蹲在路边点了根烟,明灭的火星在指间燃烧,他吐出一口白雾,又划开手机,点进微信置顶的聊天框,接收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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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屏幕一动不动,直到自动息屏,刚要再抽一口,屏幕突然亮起来,伴着震耳的手机铃声。
江池骋手一抖,烟头落在衣服上,将棒球服烫出一个小黑点儿,他连忙拍了两下,踩灭了烟头,转头拿起手机,看到上面“江池早”三个大字,皱起眉头。
“又有什么事儿?”
对面是个极冷厉的女声:“你吃枪药了跟你姐这么说话?!”
江池骋手机夹在肩膀,使劲儿擦那个黑点儿:“……”
听他不说话,江池早语气缓和下来:“听说你在外面租房子住,明天我去你们学校谈项目,顺便去看你啊。”
江池骋轻啧一声,倒了水在上面,继续擦:“……”
“我前几天回国才知道,爸给你卡冻结了,钱够不够用,有什么要我捎给你的吗?”
“……”
“不说话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