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全身被伴侣完全包围的姿势,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安全感,江池骋舒服得眯起眼睛。
他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跟人聊天,从两人年前里吵架闹分手开始,把自己是怎么受冤枉又怎么通过监控偷偷看他,以及终身标记后自己不受控制的心理和生理反应,这些原本瞒着他的小秘密通通都告诉了他。
江池骋说得非常真诚,石野也渐渐放下了戒心,甚至想起以前的美好,不自觉更抱紧他一点。
江池骋聊着聊着,聊到今天下午吵架那事儿,问他:“小野哥,你走了那半个小时里,你是回去拿身份证了,还是躲在哪里偷偷看我啊?”
“从宿舍到西门只需要十分钟,来回二十分钟,你觉得呢?”
“多出来那十分钟是对我的考验?”
石野白了他一眼:“考验个屁啊,我是看你傻站那儿十分钟,怕你真倔起来不走,赶紧回去拿的身份证。”
江池骋听了一激动,转过身来,手肘撑着上身,有点儿得意地扬起眉毛:“你还说你不喜欢我,要是换个alha对你这么胡搅蛮缠,你也会领他来开房,给他买药买饭的?就换那个‘阳光你好’,你会吗?”
石野皱起眉头,隔着睡袍掐了一把他的腰:“你怎么还记得她,心眼儿这么小。”
江池骋跌回床上,哼哼唧唧说:“我就是心眼儿小。” 石野似乎掐上瘾了,掐了那一下后,手一直在他腰上流连,江池骋说着说着话突然沉默,按住他手:“你是不是想对我做点儿什么?”
他一按住,石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举动,抽回手,脸色有点僵硬:“没有。”
江池骋笑了声:“撒谎。”
他松了松浴袍,拽着他的手从浴袍下摆进去,放在自己的皮肤上:“你从刚谈恋爱那会儿不就想摸吗,随便摸。”
石野起初是抗拒的,眉头皱得死紧,可当掌心真正触碰到那片柔软滑腻的肌肤,又舍不得松开了。
怀里的人不是omega是个alha,这让石野感觉十分古怪,还夹着点儿奇妙,这是他从没体会过的掌握一个alha的感觉。
江池骋引导着他的掌心,急促的呼吸断断续续:“老公,我刚才擦了好多沐浴露和身体乳,是不是很滑?”
石野没说话,但心里已经蠢蠢欲动,他湿湿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腺体,嘴唇在上面反复流连。
alha的腺体并不是能随便亲昵的,江池骋几乎是逆生理地向后靠,将腺体更紧密地贴在他嘴唇,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