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迪厅里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龙爷那传说中的大队人马还没有来。
迪厅里那几十保安兄弟们等得有些无聊,本就凌乱不堪的地上丢满了他们随手丢弃的香烟头。
那几个被按倒在地的小混混开始绝望,脸上那股嚣张之气也在瞬间就荡然无存。
本以为老大舀他们当宝一样,但残酷的现实却让他们知道了原来自己是多么得渺小。
龙爷那个曾经伟岸无比的义气大佬形象,瞬间在他们那脆弱的小心灵中坍塌崩溃。
老鲁一身轻松地从外面走了回来,看起来刚才那个斯文败类的完好菊花已经成为了历史,这世上的男版chun哥又多了一个。
迪厅里的未成年女学生也都放回去了。
临走时,王一凡还特地给她们每人特地打赏了五百大洋,当做今晚的出场费。
现在的孩子都不容易,尤其是在这个如狼似虎的chéng rén社会中,她们只能是被欺负、被蹂躏的弱势群体。
但王一凡还是想用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给她们带来些许温暖和安慰。
不为别的,只不过是想为这个沉沦在金钱、yu望中的国家留下最后一点希望。
“怎么办?看起来这个龙爷是彻底tmd躲起来装缩头乌龟了。”老鲁见龙爷还没有来,浑身痒痒的他已经按捺不住了。
“妈个了13,别以为缩进乌龟壳我就抓不出来你了,今天晚上不把他的老根连根拔起,我就不姓王。”王一凡吐掉嘴里的烟,恶狠狠地说:“把这些家伙全部捆好带上车,我们一处处场子扫下去,我倒要看看这个老乌龟能躲到什么时候。”
说完,王一凡就和迪厅里的保安兄弟们开始了紧张的捆扎工作。
没有手铐,他们就用工地上用来绑电缆的尼龙自锁式扎带捆住了那些小混混的手脚。
这些坚韧简单的白sè扎带堪称最价廉物美的绑人工具。
强大的止退功能让被捆住的手脚只会越挣扎越紧,任你有通天彻地之能都挣脱不开。
王一凡带着兄弟们拎着那十几个小混混如拎大米般地出了迪厅,门口早就停好了事先租来的几辆十二米长的大通道公交车,不跑晚班时这种大型运输工具是载人的最佳选择。
迪外的人民群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那群气势嚣张的红毛鸀鬼们被一个个彪形大汉给提出来,全都好奇地围在一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今天这里是怎么了?是不是又严打了么?”
“不像啊,那些人都没穿jing服啊。”
“你懂什么,这些是便衣武jing,这架势绝对是无间道来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
“现在我带些人先去万鸀洗浴中心,你们在外面等着,等收到我的信号候再开车去拉人。”王一凡简明扼要地指出下一个攻击目标。
车身长长的公交车屁股后面喷出一阵长长的黑烟,就向着目的地缓缓地开去。
……
万鸀洗浴中心是龙爷全资控股的另一处灰sè产业,它就在城乡结合部一处昏暗无人的角落里,
说是洗浴中心其实那都是糊弄鬼的。不到五百平的三层破烂浴场里只接待男宾。用煤做原料的大锅炉里烧着开水,一个圆形的土烟囱对外冒着烟。
门口站了几个浓妆艳抹、大腿暴露的小妹,只要一见有人路过就风sāo万种地伸出手来勾引。
十几个穿着黑sè风衣的高个壮汉从洗浴中心的门口走过,见了门口那活sè生香的卖弄皮肉架势,脸上都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们快速的换好白sè的浴袍,径直穿过男浴场里一个脏兮兮的破水池后,从一个不易发现的小门上了二楼的休息区大厅,拉开里面的靠背凳子就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早有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小弟端着盘子等在那里,他一脸谄媚地迎上这些看起来急不可耐的大汉们:“老板,做不做项目?我们这里的技师都是二十岁不到从南方招过来的,脸蛋好身材棒,那一身细皮嫩肉都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