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在这里与其说是陪伴故友,倒不如说是她另怀着一份不可言表的企图心。
谁知道无巧不巧,在这个奇妙的夜晚,这间别墅的男主人王一凡,竟然真的偷偷摸上了她的床。
左梦才不相信什么误会和借口,在她的眼里,男人都是喜爱偷腥的下半身思考动物。
无论是道貌岸然的大人物,还是畏畏缩缩的跟班小喽啰,都不例外,那种坚贞不渝的男人几乎是不存在的。
此刻眼前的王一凡虽然极力抗拒,但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想不负责任地得了便宜又卖乖呢?
她笑了笑,看着王一凡的双眼柔媚地快要滴出水來:“刚才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摸上了我的床。你刚才的动作和手法,一点也不像是误会……”
王一凡情知这次又被这块牛皮糖黏上了,不怕各种要命的对手,就怕这种不讲理的女人。
猛一抬眼,却见左梦身上居然罗衫半解,松开了两颗扣子的胸前,一对圆润饱满的雪白双峰若隐若现。
脖颈和肩头的雪白肌肤如婴儿一般柔嫩光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暧昧的光泽。
她身上的香气有些特别,和慕容婉儿的淡雅体香正好相反,浓郁的香气中充满了勾人的魔力。
修长挺直的滚圆美腿藏在睡衣之下,看得他心头一阵乱跳。
方才黑暗中的美好触感再加上眼前这一副强烈的视觉刺激,竟然让王一凡有些忘乎所以了。
必须承认的是,左梦这样的女人,生就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容颜媚骨,她是那种不用怎么刻意挑逗,就能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
并且,她也很懂得如何利用上天赐予的这些有利优势,将自身的诱惑和魅力发展到极致。
半遮半露,远比一览无余要诱人多了,虽然王一凡此刻极力克制,却无法压抑住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原始本能,尤其是想到方才的一幕迷乱场景來,他的身下也渐渐起了一些微妙的反应。
这些变化岂能逃过左梦的眼睛,她指了指还在极力忍耐的王一凡,语带讽刺地说:“你嘴巴上说不想要,可是你的身体,却想要得很呢……” 王一凡咬了咬牙,大步向前走來。
左梦微微张开了双手,准备迎接王一凡即将到來的热情拥抱。
却不料他的身体带着一阵风般从她身旁猛然掠过,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对不起,我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刚才的事,你就当沒发生过……”
目送着王一凡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有些失望的左梦反而笑了起來。
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反而越是不值得珍惜。
自从大学起,左梦就是情场中的佼佼者。
一个浅浅的微笑加上勾人的眼神,就能将几分钟前还和别人海誓山盟、信誓旦旦的好男人,一把变成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仆。
对于这种能力,她深信不疑。
眼前的王一凡只不过是一个略微高级些的挑战对象罢了,只要她继续留在这里,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老老实实地乖乖滚到自己的床边,忠心为她效命、供她驱使。
想到这里,左梦的心里一片释然,她轻轻扣上了睡衣的扣子,飘飘然走回了卧室。
回到二楼上的卧室里,王一凡开了门,却见了一番和刚才同样的无边黑暗。
隐隐只听得慕容婉儿轻声说道:“一凡,我们就这样好不好。我想在黑暗中感觉到你的存在,你知道么?沒有你的夜晚,只有这片无边的黑暗陪着我。所以我要你现在就过來……”
她这番动情的话语还未说完,王一凡就一伸手开了灯,强烈的灯光刺得慕容婉儿下意识地捂住了眼,这个不解风情的王一凡一屁股坐在床边,重重如受伤的野兽般喘着粗气。
“怎么了?”慕容婉儿看着王一凡这副压力重重的样子,疑惑着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沒等她的话说完,王一凡的身子就猛地扑了过來。
他用力抱紧慕容婉儿,将喘着粗气的厚嘴唇拼命印了上去。
起初她被王一凡的粗鲁弄得有些不明所以,但这种疑惑很快就被心里压抑已久的冲动所代替。
她的双手勾着王一凡的脖子,极力逢迎着,虽然动作还有些生涩,但在王一凡的眼中却幻化成了无边的诱惑和吸引力。
他用力抱住慕容婉儿的小蛮腰,强健的胳膊将她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异常激烈地吻着她的全身,让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來。
王一凡吻得忘情,双手粗鲁地解开她的睡衣和内衣,如剥笋般将她脱了个干干净净。
如同白玉雕像般完美无瑕的躯体,顿时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光滑细腻如牛nǎi般洁白的肌肤,娇俏可爱的一双玉兔,平坦的小腹和修长滚圆的大腿,让王一凡再也忍不住了。
他带着重重的喘息用力压了下來,慕容婉儿的嗓子里跟着舒畅快乐地喊了起來,两个人默契地配合着,将彼此心中的渴望和冲动一股脑儿地全部发泄出來。
慕容婉儿的身上香汗淋漓,只觉得身上的王一凡动作越來越狂野,和过去那种的温情体贴完全不同。
她沒有多想,也许是这次长途旅行让他压力太大了。
此刻的婉儿咬紧牙关,尽力用那一份女xing天生的柔弱和坚韧,來化解着王一凡一**无比强烈的攻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