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到皇宫,她见他就在为乌那尔的事情所忙碌,镇国候和镇国候世子还来找过他一次,说了什么她是不知道的,只是他们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让素衣觉得好奇,难道世间真有长的想想的人吗?
乌那尔的事端还没解决,南疆的战报便传进了书房,她发现他越来越忙碌了,经常会熬夜。
镇南大将军被他派往了南疆镇守,乌那尔征兵的事情落在了镇国侯头上,她想那天他们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吧。
征兵、练兵、出征、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一直在书房没有离开过,她看到他频频的皱眉,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心疼起眼前这个男子,看似如冰山般巨人于千里之外,其实还是很温情的人吧?
她听他和侍从说过乌那尔草原的事情,他总说事有蹊跷,他一直在为了保护一个无辜的民族努力派人到处搜查着线索,但是她每次看到他的皱眉,他都知道一切又是徒劳,送走了六月,七月的太阳更加的热烈,如同训练场上迫不及待出发的将士一般,只是他呢?他是这样想的吗?
午后的阳光照在院子里,她喜欢坐在院子的杨树下听知了唱歌,偶尔看着书房里忙碌的他,她便觉得满足。适时的给他送去一杯解暑的凉茶或者蜜饮,便会换来他一个淡淡微笑,或者一声浅浅的谢谢,有时候他心情好了还会问问她最近如何。
及时是只言片语,也会让素衣兴奋好久。
花开花谢,八月的天气开始有了秋的阴凉,尤其到晚上了,晚风吹过,虽然还带着白天的余温,可是还是让人感觉丝丝的凉意。
马上要出征了,他几乎每个晚上都留在了书房,她偶尔会给他送杯参茶,然后帮他磨磨墨,替他披上外衣。
他也不曾拒绝,她发现他对自己,和对别人有了些许的不同,虽然那些差异那样的微妙,可是在她看来都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似乎能让自己接近他,便已经是他给她最大的赏赐。
今晚是月初,新月如银钩一般挂在树梢,听着城外雷雷震天响的战鼓,她知道擎苍的军队要出发了,偶尔有凉风吹过,夜深了,他肯定还没有休息吧,这样想着,她便顺手拿起挂在床头的外衫,像是怕错过了什么一样,也不顾自己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纱裙,便小跑进了厨房,生火、熬茶,当她端着满载心意的参茶走到书房的时候,果然,他还没有休息,远方的号角声还没有停,她笑了一下,自己赶上了,她想陪他一起看着天明。她也不知道原因。
当素衣端着参茶进去的时候,他正望着远方发呆,让她放下茶后便不再说话,她见他只穿了一件单衫便拿起他挂在床前的外套为他披在肩上。
她没想到今夜的他如同抑郁的猛兽般压抑着自己心里的不快,她不知道自己的因羞怯染红的双颊,勾起了他野兽般发泄的欲望,更忘了自己单薄的衣衫。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被他的举动吓到,混身瑟瑟发抖,她不知道,正是她的抗拒换来了他更进一步的冲动,一句“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道出了她心中秘密的一部分,她想抗拒,想辩解,她想告诉他,即使他什么都不给她,可是她仍然愿意一直守着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便爱上了这个让人心疼的男人,可是看着他此刻妖魅的双眼,和往日冷漠的他截然不同,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欲望之火,她便放弃了反抗,也许如他所说,这就是他们彼此想要的,那一刻他的的野蛮让她不得不享受他带给她的刺激感,直到她也沉浸其中,就这样把自己给这个男人,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
就在她以为两个人可以融合的时候,他停止了,她甚至摸到了他身下那块硬起的东西,可就是这样,他停止了,连身下的东西都在瞬间软了下去,他只对她说了一句:你走吧。
素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他的书房跑出来的,天还未全亮,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面对他,如此****的自己被他看到,自己还有何颜面在他面前出现呢?想着这些,素衣突然想到死,回到房中,看着远方渐白的天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看着床间的紫罗帐,素一边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
准备好一切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怕众人醒了自己寻短见就会被发现匆匆忙忙的踏上摆好的板凳,仔细把头放入系好的紫罗帐中,一使劲,脚下一口,顿时喉咙便被紫罗帐勒住,脑子里一阵缺氧,就连呼吸的权利也被这紫罗帐剥夺,她没有挣扎,只感觉自己大嘀大嘀的眼泪滑落脸颊。
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
晚上吃饭,无双为了回避轩辕凛并没有去,独自躺在床上思量水心扣的事情,她知道两兵相见的日子不远了,自己如果再不走便会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而且现在水心扣又有了线索,自己必须要回去查水心扣一事,才能更快的解决父亲的事情,可是自己如果走了,完颜熙烈面对如此大军又将如何面对呢,想到这些无双便一时没了头绪,怎样才能找到一个正常的理由告假离开一段时间呢?怎么样才能阻止擎苍的大军侵犯完颜熙烈的草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