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蕴你不要逼我,我说出真相你会受不了的。”
“我残疾三十多年了,心早磨出茧子了。还有什么样的针扎刀刺,我的心受不了。你说!”
“这……这……咳,其实每次我们玩儿时,我不能看见你的那条在床上永远也放不平的腿,一看到我就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了。”
“什么……果如我所料……其实,我也不想腿那样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吴蕴哭了。
“哎哎哎,你哭什么?我本不想说,你非逼我说,说出了你又伤心。我又没有嫌弃你。别哭了,再哭我就没胃口了。快脱衣服……”
“嘿嘿嘿……”
吃过早饭,赵义郎和吴蕴到田里拔草,看小麦如石磙碾的一般倒在地上,大吃一惊。吴蕴哭着说:
“完了,完了,这季的收成完了!你点了白玉乾的柴草垛,他报复了。义郎,别看白玉乾文质彬彬的,白玉乾不是好惹的。他从小就是孩子王,陈忠虎他们都听他的。上大学,他能宁愿舍弃当官,扎伤欺负他的老生。不上学这几年,在外打工一年,走南闯北,在家养泥鳅,搞塑料大棚,养猪,又让媳妇给陈忠虎。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那黑老包陈忠虎,别看他平时话不多,心里有空,心狠手辣。那白长脸白玉坤也不可小看,别看他胆小,但人高马大的,能打能拼,一肚子坏水儿。义郎,我们吃个哑巴亏算了,你千万别再和他斗下去了。”
“你说什么?不和他们斗下去?让我低头?你看我是向别人低头的人吗?白玉乾、白玉坤、陈忠虎,你们三个王八羔子好歹毒!我才点了你们一家的柴草垛,你却毁了我八亩小麦。你们等着!我也拉你们的麦!”
“你别犯浑了!白玉乾很精细,他们肯定早有防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