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自觉的颤抖。

    现在这秦星澄才是真的秦星澄？还是之前才是真的？抑或者两者都是？

    秦星澄转头看向我，似乎有一丝失落窜入眼中。

    「别怕。」他轻声道，语气温柔缠绵，令人眷恋。

    不知道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其他长老听的，总之全部人都听到了。

    我只是僵硬的点了点头，抬眸却未见他的温柔。

    他已经整顿好表情并坐上上位，已是公事公办的神情。

    「继续吧。」

    虽然他这样说，却没有人敢说话。

    他叹了口气，满脸无奈之色跳入我们的眼中。

    「不要瞧不起我、欺负莫馨，你们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

    这句话似乎让大家的恐惧之色缓了些，于是那个神祕的美人开口。

    「咳咳！总之根据传说的内容，有三种可能性，当然，也有可能都在这之外。」

    我仔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姑且只好让这小小娱乐分散对恶魔的恐惧，还有……冷酷的秦星澄。

    「第一，传说中，恶魔只要把所有曾经施放或是分散的法力收回来，并全数传送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就可以化身为人类；」

    美人说完这第一个可能性后，就稍微看了一下秦星澄，看到他似乎没有甚么反应，继续道，

    「第二，嗯、当然，也有可能这只是他几千年来的小小恶趣味，是我们太过大惊小怪。可是最后一个可能性……」美人紧锁着眉苦思，

    「虽然这些都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还没有与其他长老们讨论……」